“我下去看看。”沈舒打開門,只看了一眼,血液仿佛瞬間凝固。
沙包上綁著的,是柚柚的書包。
一股怒意充斥整個大腦,沈舒幾乎癲狂,她努力克制自己,走到厲北寧面前,質問道,“柚柚呢!你把柚柚怎么了?”
厲北寧臉上掛著一抹似笑非笑,伸手幫她把亂發(fā)捋到耳后,聲音低磁,“姐姐,還跑嗎?”
這貨完完全全就是一個瘋子!
沈舒罵都罵不出來,她顫抖著攥住他的衣袖,“你……你到底把柚柚藏哪里了?”
“姐姐,你應該知道,你先回答我的問題。”
沈舒有些恍惚,搖搖頭。“不跑了。”
“睡了我就跑,你真是好大的本事。”他譏諷地拍了拍沈舒的臉。
沈舒連忙道,“你現(xiàn)在可以告訴我了吧,柚柚到底在哪!”
“我可以告訴你。”厲北寧臉上笑意深了,他伸手探進沈舒的衣服里,“可是我現(xiàn)在很不高興,你想想怎么讓我開心起來,我就告訴你。”
他摸著沈舒的腰,沈舒伸手想要推開,卻被他反手將兩腕摁在身后。
一個大掌就禁錮住她兩個細小的手腕,沈舒掙扎不得,眼角的淚不經(jīng)意滑落。
“剛才不是挺硬氣的嗎?”厲北寧似笑非笑地問,“想撞死誰?姐姐,我死了你也茍活不了。”
“我錯了。”沈舒低下頭。
她知道他發(fā)瘋就容易失去理智,所以只能盡可能的服軟。
厲北寧當著宮庾的面,將沈舒打橫抱起,大步走向碼頭上停靠的游艇。
在經(jīng)過宮庾身旁時,他腳步一頓,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下次再讓我看見你,就不是一個沙包這么簡單了。”
進了房間,厲北寧迫不及待地把反身沈舒壓在床上,他伏在她的脖頸出,喘息聲格外的大,“幾天不見,姐姐想我嗎?我可是想姐姐,想得不得了。”
沈舒還未說話,就被他摁在枕頭上,她用力撐著胳膊爬起,才勉強發(fā)聲問道,“厲北寧,你來港城,到底是為了我,還是秦老爺子的股份?”
他扯下沈舒的拉鏈,大手揉著那塊柔軟的肉。
“我想要的,就沒有得不到的。”
沈舒咬緊牙關,一字一句道,“你放了爺爺,我答應跟你走。”
“那怎么行,在我的字典里沒有二選一,你和秦氏我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