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舒看著眼前惡趣味的厲北寧,明明要比她要小得多,卻如同魔鬼一般。
她心里生出一種難以言表的羞辱感。
手指摸索著衣料,遲遲沒有動。
“要我教你嗎?”厲北寧紅著眼,如同尾巴下壓的惡犬。
他實在沒有耐心,一步步逼近,倒影在沈舒水霧朦朧的眼眸中。
刺啦……
沈舒聽見什么碎裂的聲音,她眼眸里的晶瑩晃動了下,下意識伸手想要遮羞。
冰涼的金屬觸感落在手腕。
銀色的手銬,一端鎖住她,另一端被他利落地掛在側面的掛鉤上,將她以一個屈辱的姿勢困在原地。
男人打量了一番窘迫的沈舒。
轉身進了盥洗室,硬邦邦丟出一句:“姐姐,自己好好反省反省?!?/p>
沒過一會,里面響起嘩啦啦的水聲。
水聲停止。
厲北寧出來時,周身還帶著未散盡的濕熱,眼眸發紅。
沈舒姿勢別扭,手腕被吊著,兩條細長白皙的腿交疊。
明顯哭了,柜面上還殘留著水漬。
一抬頭,眼圈紅得讓人心疼。
“又哭什么?明明是你自己做錯了事?!?/p>
厲北寧手指帶著潮氣,捏住沈舒的下顎。
指骨如同一把鋒利的刀,把柔軟的頰揉頂了起來,“記得我上次說過什么,再讓我看到你哭……”
他狠狠一口對著沈舒的唇咬了下去,疼痛的沈舒蹙起眉頭。
“肆塵哥,吻過你嗎?”
秦肆塵……
結婚這么久,秦肆塵除了例行公事從未碰她,更別提低下過高貴的頭顱吻她。
一股酸澀涌上眼眶,淚水毫無預兆地滑落。
……
直到沈舒被吻得幾近窒息,求饒到嗓子啞了,厲北寧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