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患癌癥,已經不想再和任何人多做糾纏。
卻不想男人伸手摟住她的腰,緊接著用力,將她帶到腿上。
沈舒轉眼間,跨坐在男人身上。
果真是年輕,隔著布料都能感受到這狼崽的勃勃朝氣。
沈舒語重心長地勸道,“我想,我不值得你這樣三番五次蓄意接近。”
厲北寧單臂就摟住她的腰,一副無辜,“姐姐,你在說什么呀?”
沈舒拎起他的手腕,冷笑,“這塊表是當年我在法國,秦肆塵拖我幫忙設計定制的,只此一塊,怎么會在你的手上。”
“你和肆塵什么關系?。”
話音未落,嘴唇就被粗糲的大拇指用力擦了好幾下。
漆黑的眼眸鋒芒畢露。
“什么肆塵啊,怎么能在我面前提別的男人,就不能是為了姐姐你嗎?”
沈舒看著眼前,男人那張惑人的臉。
——認識秦肆塵,又剛好姓厲的話,腦子里能對得上號的人還真有一個。
“你不該叫姐姐,該叫我嫂嫂。”
秦肆塵有個姑媽,早年間不顧秦老爺子反對,非要嫁到港城給人做小。
氣得秦老爺子要斷絕關系,秦家人私下也只敢偷偷聯系。
據說,這位姑媽在那邊的日子并不好過,雖然生了個兒子,不過厲家那位一把年紀,光太太們就有四個,所以并不是很看重他們。
港城媒體報道他三番五次改遺囑,也不見得給他們母女倆分上什么上臺面的東西。
“如果你回來是為了家產,那你不應該把主意打在我身上,我在秦家沒有任何話語權。”
“姐姐,你把我想得太壞了,罰你……”
說罷,厲北寧挑起她的下巴,用力地對著紅唇咬了下去。
是一個深長的,繾綣的吻。
沈舒掙脫不開,受制于人,伸手推他,反而被他捏住手腕,摁在背后。
直到沈舒快要窒息的時候,厲北寧才放過她。
沈舒猜不透他到底想干嘛,大罵好幾聲瘋子。
厲北寧嘴角依舊是帶著抹勾人的笑,沒有任何被干擾的樣子。
“都是一家人分什么你的我的,外公也真是的……讓那個廢物當代理把公司都搞成什么樣了。”
他頓了頓補充道,“姐姐,跟我在一起吧,想想那個廢物發現后,肯定很有趣。“
啪。
耳光響亮落在厲北寧臉上的那一刻,包廂里所有聲音戛然而止。
“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