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寧有點害怕。
這樣凝重的氣氛……
可江臣宴卻拿來了早就準備好的藥膏,修長指尖蘸取藥膏,清涼的感覺,涂在了桑寧的腿上。
他沒使勁兒,動作輕飄飄的。
沉默的少年開口。
“你下次,注意一點!”
“你說什么?”
“你不像是沒輕沒重的人!”
哦,說這個啊。
這樣的大床房,這樣的獨處,這樣的孤男寡女,江臣宴說的話,讓氣氛更冷了。
他再生氣,眼睛很紅。
不過桑寧想象的強制愛,始終沒有到來。
“江臣宴,你要不要聽聽自己在說什么?”
“大小姐希望我說什么?還是希望,我直接做!”
他的手只是稍微用了一點力氣,疼得桑寧倒抽一口冷氣。
“你虐待成癮啊。”
“虐待你的人可不是我,桑大小姐不該找我。”
“你在這里,他又不在!”
桑寧依舊不服輸。
“我在這里,打擾你們了?”
江臣宴了然地笑了笑。
“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人。你對我的好,只是為了利用我是不是!”
江臣宴連掐她脖子的心情都沒有了。
轉而更加陰郁。
“桑寧,我希望你明白,桑家破產的事情捏在我的手上,所以把我當狗遛,確實不是什么好的招數,惡犬從來都會咬人的。”
江臣宴似乎覺得可笑。
他怎么就被桑寧帶領了情緒。
桑寧赤腳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