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他才是那個做錯事情的人一眼。
分明,是桑寧拿自己當誘餌,逼著他去相信她。
去推翻他對桑家的仇恨和認知。
對于這仇家的女兒,他不弄死桑寧已經算是仁慈了,如今怎么還有耐心伺候桑寧。
“阿宴,你有沒有覺得,于幼薇很奇怪啊。聽說她是我媽媽資助的貧困生,怎么會到顧長川那邊。
整個故事線盤下來,姓顧的很可疑啊。他們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能夠挪用桑家那么多東西。”
桑寧得寸進尺,喃喃自語,想不通說不通的,全部交給江臣宴去處理。
不是黑化強大嗎?
她才不想要廢力氣呢。
“你如果不累的話,我有事情讓你做!”
江臣宴一把拉起桑寧,兩個人的距離很近。
桑寧感覺,自己的嘴都要被親腫了。
她現在相信大黃丫頭的談話了,給一張照片,他都能整宿的不睡。這樣的話,白天的小傻子精神頭還那么好,真的是醫學奇跡了。
就在江臣宴欺身靠近的時候,帳篷外面,突然傳來了陸明的聲音。
“老江,睡了嗎?”
陸明的聲音不大,做賊一樣。
“周同學,你說你這找我過來,說不定老江已經睡下了,他今天喝多了,聚餐的時候就醉得蔫蔫的。
他睡在哪里,你那么著急做什么啊。”
外面,是陸明抱怨周青青的聲音。
“這女人真煩。”
江臣宴不耐煩道。
“煩不煩,還不是沖著你來的。她是擔心什么啊,擔心我睡了你啊。”
桑寧不服氣,隔著帳篷吐槽。
周青青的話,卻義正言辭。
“這孤男寡女的畢竟不好,對面是桑家大小姐,萬一明天起來發生什么事情,我們都負責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