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馭不死心的再次按響門鈴。
才剛按了沒多久,就有窸窸窣窣的腳步聲,從隔音不好的門里傳出。
門開后,嚴馭適時展出久別重逢的笑容,卻因看到的人,漸漸僵在臉頰,一時不知用什么表情來表達。
開門的是個很漂亮的女孩。
你是找紀隸嗎?女孩說話時,聲音軟軟的,聽著讓人生不起氣。
嗯,嚴馭低沉的說,他在嗎?
不在,這幾天太忙了,女孩邀請道,要不你進來等他吧,應該要不了多久就回來了。
不用了,嚴馭感覺味蕾有些發苦,說起話來很是費力,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盧思月。女孩沒有防備的說出自己的名字。
嗯,照顧好他。
女孩歪歪頭應下。
嚴馭下樓梯時走的依舊很快,腦子一團亂麻。
這應該是紀隸的女友吧?紀隸不會隨便帶人回家,更何況這么放心的留人在家。
挺好的。
嚴馭在樓下站了好一會兒,最終只是仰頭往紀隸那一戶看了看,苦笑著離開。
自作多情什么呢
高豐有些吃驚的趕到嚴馭所在的燒烤店,放在桌上堆積成山的肉串一口沒吃,他已經喝了好幾瓶度數不高的啤酒。
高豐用牙咬開一瓶,和他碰杯:吵架了?不順利?竟然能讓你借酒消愁。
我沒見到他。嚴馭喝了口酒。
那怎么感覺你心情都零下好多度了?高豐大大咧咧的說,喜歡就把話說明白了,扭扭捏捏的算什么男人。
嚴馭笑了笑:盧思月,是不是他的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