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瑾之很有自知之明,回:像個怨婦,一哭二鬧三上吊,但是這一切都是拜你所賜,因為你不要我了。
沈天予盯著最后五個字,俊秀的眸子有些許黯然。
他輕輕回:別任性。
元瑾之笑笑地看著那三個字,慢慢地,眼睛里有了淚水的浮光。
怎么有這樣的男人?
輕輕發三個字,她都能感覺到他寵溺的語氣。
元瑾之把電話撥過來。
沈天予接聽。
元瑾之低聲道:“天予哥,就讓我見你一面吧,就見一面好嗎?我什么都不做,只說說話。”
沈天予心軟了。
不知什么時候開始,他的心對她漸漸硬不起來。
許久之后,他發出自己的地址。
發完之后,又后悔,不能和她在一起,為什么還要給她希望?
放下手機,他抬腿下床,去衛生間洗漱。
因為合衣而睡,身上衣服起了褶,他不會用熨斗,掌心在衣服上輕撫,用內力撫平褶皺。
明知元瑾之不會很快就到,可他還是早早下樓,立在酒店門外等她。
此時外面晨色熹微,他一身白衣修長高挑地立在那里,超然世外的氣質,玉白的膚色,異常俊美的一張臉著實引人注目,不時有早起的人路過,朝他投去注目禮。
沈天予面色淡然,目光看向遠方。
二十分鐘后,一輛奧迪私家車駛過來。
是元瑾之父親元赫的私人轎車。
還未等車停穩,元瑾之就推開車門,拄著拐杖,朝沈天予一瘸一拐地走過來。
身后跟著搖搖擺擺的食猿雕。
沈天予邁開長腿,朝她走過去。
元瑾之扔掉拐杖,一下子撲到他懷里,用力摟住他的腰,頭埋到他肩上,她聲音哽咽,“天予哥,真的是你嗎?天予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