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杉有些迷茫地看著他,沒明白什么意思。
“我的獸態,你上次說,很感興趣。”牧洛像是下定了什么決心一般,水潤的眼眸含著隱隱的期待。
“你還想看嗎?”
牧洛出身于大家族,有地位的家族,向來鄙視隨意暴露獸態的雄性。
但云杉好像喜歡來著。
“好啊。”云杉不假思索地答應下來。
她知道帝國的雄性不會將獸態輕易示人,除了需要戰斗的場合,如果在大街上看見一個雄性用獸態招搖過街,那跟不穿衣服也沒什么區別。
不是裸露程度的問題,而是關乎習俗和禮節。
云杉知道牧洛是想逗她開心,讓她不要一直陷入低落的情緒。
牧洛點點頭,臉頰飄起一絲不易察覺的紅暈。
下一秒,趴在床頭的雄性消失,一只小巧的暹羅兔出現在床上。
他身軀的顏色以米色為主,耳朵和面部的顏色是漸變的,從淺棕色到耳朵尖和鼻頭變為深棕色,和圓溜溜的眼睛一樣,在兔子家族中是很稀有的毛色。
牧洛有些不自在,四肢維持著并攏的姿勢,老實地待在原地不敢動,只有圓形的眼睛水靈靈地望著云杉。
云杉用手摸了摸他的毛發,瞪大了眼睛。
“天哪”
“這也太柔軟,太可愛了。”
她一碰到牧洛溫熱柔軟的身體就愛不釋手,來回rua著他小小的軀體,還用手撥弄了下牧洛的耳朵,兩片薄薄的軟骨覆蓋著一層毛發,手感遠超市面上任意一款毛絨玩具。
“是立耳誒,我還以為你是垂耳兔。”
她纖細的手指一碰上牧洛的耳朵,后者就忍不住抖了抖,變成兔子后的耳朵分外敏感,云杉摸了幾下就開始發燙,她覺得有些奇怪,擔心道:
“牧洛,你的耳朵有點熱,你應該沒有生病吧?”
云杉手指捏著兩片兔耳,穿插在其間。
“沒事那是因為,嗯,耳朵是散熱器官。”牧洛低聲解釋道。
他的耳朵在云杉的撫摸下正在充血發燙,難以抑制,還大有繼續升溫的趨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