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呼延烈風也向一眾手下說道:“你們也下去療傷吧!”
“諾!”
等到場上只剩下三人的時候,曹子敬道:“晁縣令是相爺的門人,不必避諱。”
聞言,呼延烈風這才將發生的事情陸陸續續的說了出來。
聽完之后,曹子敬面色慘白,心中不斷揣度。
“連你這個宗師大能都不是他的對手?這人又會是誰呢?”
下一刻,曹子敬猛地一拍大腿:“威遠侯張擎蒼!一定是他!”
“他最近要進京述職,從北境而來,有如此手段,手下又有這么多高手的,也只能是他了。”
這時的呼延烈風才明白,自己對上的竟然是名震天下的威遠侯。
“怪不得此人的實力如此之強,手下也皆不是泛泛之輩。曹大人,還請您立刻稟報相爺,將這件事情闡述……”
說到這里,曹子敬卻是微微搖頭:“相爺的脾氣你不是不知道,如此重要的任務失敗了,你我都難逃一死。”
此話一出,呼延烈風臉都白了。
的確,他是宗師大能不假,但是如果相爺動了真怒,捏死他如同捏死一只螞蟻般簡單。
“大人,那咱們現在該如何是好啊?求大人救我!”
說著,呼延烈風這位宗師大能竟然單膝跪在了曹子敬這個五品文官的面前。
曹子敬見狀,趕忙伸手拉起了呼延烈風。
“呼延先生,你我現在乃是一條船上的人,任務失敗了,受罰的不止你一人,你不必如此的。你讓我好好想想。”
他在內堂來回不斷踱步著,要知道對方可是威遠侯,執掌北境兵馬的左將軍,威名遠揚。
與此人斗,絕不可以掉以輕心。
片刻之后,他猛地停下了腳步,抬頭看向呼延烈風,眼神中充滿了殺氣。
“呼延先生,你剛才說威遠侯此次只帶了十幾個護衛?”
呼延烈風略一思索,回道:“確切來說,是兩名隨從,十八名護衛,其中有三人被我的暗器所殺,他們現在加上威遠侯,應該還有十八人。”
“哈哈哈!”
聽到這句話,曹子敬當即哈哈大笑起來。
“十八人,十八人好啊!只有十八人,縱然是宗師大能又怎樣?!”
曹子敬一跺腳,隨即搖晃著肥胖的身子,走到晁英的面前:“晁縣令,我記得在興龍縣還有虎賁軍一個營的兵馬駐扎吧!”
虎賁軍,負責京都的守衛與治安,拱衛大周京師的部隊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