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因為淋過雨,這輩子,她也想為別人撐一把傘。
解釋完后,喬梨再三保證,“你放心,我會注意分寸,再者說,幫助別人不就是做好事嗎?
我想首都的人應該是明事理的,不會影響到政審。”
薛德昌聞聲,看喬梨眼神堅定,一番話也有理有據(jù),本來憂心忡忡的心情一變,眼底的憂慮逐漸轉化成了一種欣賞。
有才學,有思想,無論怎么看,都是個棟梁之才啊!
薛德昌哈哈大笑了兩聲,眼底的欣賞不加掩飾,拍了拍她的肩膀,點了點頭。
隨后,腦中靈光一閃,他出聲提議道,“有這樣的覺悟,難得??!還學什么金融?以后不如跟我一塊兒學醫(yī)吧?”
他誠摯的邀請,一邊小心翼翼的觀察著喬梨的表情,甚至還有些緊張。
他摸不清喬梨的想法。
他聲音不大,喬梨沒有聽清,狐疑的回頭看他,“您說什么?”
薛德昌笑了笑,沒有再繼續(xù)這個話題,心里卻暗暗想著,一定要想辦法讓喬梨明白學醫(yī)的重要性。
這時,余光瞥見了不遠處的小女孩。
歲歲還在床上沉睡著,雖然已經(jīng)知道了病因,但治療還沒開始,薛德昌望著,頓時打定主意。
“事不宜遲,我現(xiàn)在就給這個小女孩施針吧!”
聽到薛德昌這么一說,喬梨用力點頭,眸子里滿是感謝。
薛德昌出聲吩咐,“其他人先出去,喬梨留下?!?/p>
不應該所有人都出去嗎?這是要讓她打下手?
喬梨不解,但還是應了下來。
其余的人通通走出去,在門外靜靜的等著。
病床上,齊歲歲呼吸急促而艱難,每一次喘息都像是在掙扎,小小的胸脯劇烈地起伏著。
齊萬福在門外站著,望不見門內的情況,只能揪心站在原地,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卻怎么也幫不上忙。
賀行尉在旁邊低聲安慰,“放心,不會有事的!”
喬三熟練的把醫(yī)藥箱擺出來,薛德昌從中取出一套銀針,消毒后,這才靠近歲歲,滿臉的嚴肅。
他清了清嗓子,轉頭看向喬梨,“過來點,好好看看,正好你也學學。”
薛德昌說著,熟練地將銀針扎進歲歲的幾個穴道,“這針灸啊,講究的是穴位的精準和手法的輕重,就拿治療哮喘來說,這幾個穴位是關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