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鈞怒目而視,恨不得將喬梨的嘴巴縫上。
趙蓉蘭見狀,捂臉哭泣起來,“小梨,你怎么能這么說呢?我們季家是哪里得罪你了?我們改還不行嗎?
我和阿鈞都來請你回家了,你怎么還不依不饒的?”
硬的不行,她來軟的。
只是演技也不行,哭得假模假樣,連滴眼淚也沒流,略顯滑稽。
喬梨一記冷眼過去,回憶肆虐,眼底氤氳起霧氣。
好!想演是吧?
她也可以!
“我在季家那么多年,伺候你跟季鈞就算了,對徐小蕓倆母子我也一直寬厚相待,生怕大家伙兒受苦受累。
到頭來,連個名分都沒有。”
偌大的淚滴落下,假戲里面含著幾分真情。
賀行尉瞧著,神色肅穆,眼底卻充斥著復(fù)雜的情緒,憤怒中翻涌著帶出絲絲心疼。
喬梨繼續(xù),“今天你跟小蕓曝出這種丑事,還好意思說我是季家人嗎?你們季家,早就沒有我的位置了吧!”
她眼神狠厲一瞬,控訴的話語都是在替上輩子的自己說話。
“合著你們就當(dāng)我是伺候小三和孩子的保姆吧!”
季鈞方才的氣勢已經(jīng)偃旗息鼓,跟徐小蕓的事已經(jīng)暴露,早就沒有可以解釋的余地。
面對這樣的控訴,他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
這些都是事實,怎么反駁?
薛德昌握緊拳頭,聽著這番如泣如訴的話語,早就憤慨不已。
別說現(xiàn)在喬梨是他的人,就算是陌生人也同樣憤怒!
“你們這算什么家事,保姆就是保姆,一家人說得好聽,就是不想開保姆工資是吧?”
正氣凌然的話語從老者的口中冒出,威嚴(yán)十足。
“你是什么人?憑什么算工資?”
趙蓉蘭皺眉,頗為不滿,這老家伙兒看起來老態(tài)龍鐘,穿著也普普通通,一看就沒什么身份,還敢替喬梨說話?
也不掂掂自己的斤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