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黛”她喃喃念著這個名字,眼中迸射出怨毒的光芒,”我定要讓你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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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此刻的夏青黛,也就是白螢,正把郡主府的門緊緊地關著,在靜室中全神貫注地調息療傷。
偌大的府邸被她設下重重禁制,外人只道新晉的郡主性情孤傲,卻不知她根本無心理會這些凡塵俗事。
這些日子以來,她日夜不休地運轉功法,一邊溫養王妙妙殘存的魂魄,一邊修復自己這具千瘡百孔的身體。養魂石懸在案前,散發著幽幽青光,而那塊修復玉佩則貼在她心口處,源源不斷地輸送著溫和的靈力。
白螢緩緩吐出一口濁氣,內視己身。經脈中的裂痕已經愈合了大半,靈根也重新煥發出瑩潤的光澤。雖然距離全盛時期還有差距,但修為已然恢復到了元嬰中期——比預期快了許多。
這多虧了那口靈泉。
她指尖一挑,一枚晶瑩的泉眼便浮現在掌心,散發著純凈的靈氣。這泉水果然了得,她不過取了一些,用這天地靈物日夜滋養著她的丹田,便使得恢復速度倍增。
”還不夠”白螢睜開眼,眸中寒光閃爍。華陽老祖那個老賊必須血債血償,而王妙妙的仇,她一刻都不敢忘。
就在她準備繼續入定時,忽然心神一震——
”白修士?!?/p>
一道熟悉的傳音直接在她識海中響起,是魏紀仙長。
白螢緩緩地睜開了眼睛:“怎么了?”
傳音玉符那頭傳來魏紀略顯局促的聲音:“白道友,實在慚愧玄天宗近日將舉辦百年大比,此事關乎宗門榮辱”
隨著魏紀的講述,白螢漸漸明了其中緣由。
這玄天宗雖然在凡人看來,是他們這輩子都難以進去的存在。
但其實玄天宗在東勝神州雖算不得頂尖大派。
每逢甲子之期的宗門大比,各派精英齊聚,本是切磋論道的盛事。
然而此次大比,有個叛徒揚言要當眾挑戰。
魏紀聲音沉重,”此人名為楚無塵,三十年前盜取宗門秘典叛逃,如今竟已修至元嬰中期”
此刻,整個玄天宗根本就沒有人能夠打贏他。
玄天宗修為最高的便是魏紀了,他也只是元嬰前期。
若是在這次宗門比試中輸了那楚無塵,他們整個玄天宗的臉面都要丟盡了。
所以魏紀就想到了白螢。
白修士小小年紀修為便那么高,雖然在和白螢接觸之后,他也知道了白螢雖神魂是化神期,但是她受了重傷,現在修為只有元嬰中期。
然而即使元嬰中期,也比他們宗門的其他修士都要高了。
”白修士”魏紀語氣愈發懇切,”若肯出手相助,玄天宗上下必銘記大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