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他媽準你這賤貨喊老子‘爸爸’的!”
緊接著,他不知從何處拿出一只形似小平鏟的拍打器,然后“啪”地一聲扇在女人那鞭痕交錯的騷臀上。
隨著那拍打器一下又一下兇狠地夯砸在飽受蹂躪的臀瓣上,女人的臀肉漸漸浮出一片深紫的腫痕。
婉婉徹底崩潰了。
她既要承受roubang在體內大抽大送,又要忍受臀部被刑具無情的拍砸,身體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了。
“啊啊啊啊啊我錯了主人婉婉再也不敢了饒了我”她痛哭流涕,聲音已經破碎得不成調子。
“賤貨就是欠肏!生來就是給萬人捅爛騷穴的mugou!”裴寂雙目赤紅,如同發狂的野獸,手中的拍打器就沒停過。
咒罵出口的瞬間,他腦海里閃過那張令他恨之入骨的臉。
憤怒徹底焚毀了理智。
“嗚嗚主人求您婉婉要疼死了”婉婉完全不明白他為何突然如此癲狂,只覺得再這樣下去,自己會被活活肏死在這張椅子上。
裴寂非但不停,反而更加變本加厲!
“全天下的賤穴都該被肏穿!肏爛!肏成灌精的精壺!”他嘶吼著,更加兇狠地撞擊著那緊閉的宮口。沒多久,宮口真被他硬生生撞開了一道縫隙。里頭的嫩肉因此被強行撐開,緊緊箍咬住入侵的龜頭,險些讓他精關失守。
與此同時,裴寂揚起拍打器重重扇去,rouxue終于再次張開。
“啊——”婉婉難以抑制地仰起頭,她兩腳亂蹬,鐵鏈“嘩啦啦”響個不停。
可她已經無處可逃,只能徹底敞開身體,承受著身上男人最原始、最暴虐的蹂躪。
一邊是撕心裂肺的痛,一邊是銷魂入骨的爽。在這極致的痛苦與快感中,她卻徹底激發出身體里yindang的本能。
比起那些跪在地上溫順的臣服,她更癡迷于這種狂風虐雨般的xingai。
只有在這種被徹底占有、被肏得死去活來的時刻,她才感覺自己是真實地存在的。
整個夜晚,兩人都在這張“love
chair”上,不知疲倦地zuoai。
xingai是痛苦的,更是快樂的。二人彼此發泄著身體的壓力,從而達到最終的靈肉合一。
男人不停地扳動她的身體,利用椅子的機關,接連變換了多種屈辱又刺激的體位。
什么后入式、側臥式、騎乘式、天門洞開式、面對面式
每每肏得她小腹清晰可見roubang的形狀,可她卻一口一句“主人好棒”,捧殺得他越戰越勇。
最終,在數次抽插運動后,裴寂低吼一聲,腰臀死死抵住她,roubang抵在她的宮腔深處,猛烈地噴射出一股股滾燙濃稠的jingye。
“呃啊啊啊——燙!好燙!射滿了!主人的jingye灌滿了啊啊啊”
婉婉渾身痙攣,大量的白濁灌入她嬌嫩的子宮,小腹肉眼可見地微微鼓脹隆起。仿佛一個被灌滿濃漿的精壺,里面滿滿當當,全是他的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