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對著攝像頭擺出了一個哭哭的動作,從我這個角度可以依稀看到她寥寥無幾的幾個粉絲給她刷了一個應援棒。
可她甚至連公辦專科都考不上,只能去三萬塊錢一年的野雞大學,怎么好意思厚著臉皮索要禮物?
一旁的三弟稍微平息了點憤怒,一屁股坐在地上,頗有種要不到錢就不走的架勢。
“我不管,今天你必須把這二十萬給我!我還等著娶媳婦呢,你說你這么多年對家里沒一點貢獻就算了,咱爸的遺產你都要獨吞?”
我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發出靈魂拷問。
“那你這么多年又為家里做了什么貢獻呢?”
他果然愣住了,作為家里最受寵的孩子,他從小到大都只會索取,不會付出,一時間連自己給家里買過什么東西都說不出來。
支支吾吾了半天,他這才梗著脖子嘴硬道。
“那也比你付出得多!你這個自私自利的白眼狼,我要是這么自私,都沒臉活在這個世界上!我直接找輛車撞死!”
大哥又端起了大家長的架子訓斥道。
“弟弟妹妹還小,你是大姐,怎么不敢跟你大哥比比?當年爸住院,我二話沒說就拿出十萬塊錢,這難道不比你付出得多?”
一說起這十萬塊錢我就來氣。
尤其是好不容易談成的轉讓被他們攪黃后,我就更加不想再和這幫人多費一點口舌了。
“說了沒錢就是沒錢。”
說完,我想離開店面。
可就在這時,一群扛著攝像頭的記者蜂擁而上,話筒都快塞進了我的嘴里。
“請問你是張薇女士嗎?對于您私吞爸爸遺產一事您有什么想解釋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