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本宮即便成了階下囚也是北淵的公主,豈容你們隨意污蔑?”
許清硯早就料到她不會輕易承認的,他嘖嘖兩聲道:“我們本來想和公主好好談談的,你既然不領情,那就休怪我們不客氣了。”
信陽公主有些警惕的看著他問:“你想做什么?”
許清硯將早就準備好的東西遞給了她道:“公主不如先看看這個。”
信陽公主掃了一眼他遞過來的東西,像是朝廷用的折子。
她伸手接過打開一瞧,霎時間那臉色懼變手中的折子也落在了地上。
信陽公主不死心的撿起來又看了一遍,她死死的盯著上面的一行字,然后猛地抬起頭看著許清硯和蕭雄,渾身止不住的在發抖:“你……你們……”
許清硯笑了笑,伸手將她手里的東西拿了過來道:“公主放心,這國書尚未呈給陛下。
我知道陛下顧念舊情,未必會要了公主的性命,但留著你始終是根刺。
如果父親將南夷送來的這封國書呈給陛下,你覺得陛下會怎么做?
畢竟,二十年前這就是你該擔負的使命。
父親給了你二十年的自由,你既然不知道珍惜,那便只能再將你送去南夷了。
那南夷的老皇帝可是一直都惦記著你呢。
嫁去了南夷想必他會好好待你的,只是這輩子你都不可能再回來了。”
信陽公主滿是恐懼的看著鎮北侯。
她沒有想到時隔二十年,曾經救他于水火的人,竟要親自將她送去南夷和親。
這難道就是報應嗎?
她癱坐在地上,神情凄涼,再也沒了方才傲然伶俐的模樣。
信陽公主知道自己已經輸了,陛下是不會殺了她,但肯定會將她送去和親。
她不想再經歷二十年前的那場噩夢,因為這一次沒有人會來救她了,能救她的,只有她自己。
她緩緩的抬起頭問:“是不是我把知道的都告訴你,你們就會放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