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晚棠搖頭。
不是這樣的,其實,沒這么嚴重。
就算吵架,也不至于把人抽得來都躺擔架上了哇,看照片,陸宴深被抽得簡直動彈不得。
教訓一下可以。
但是,教訓到這個地步,謝晚棠總覺得,事情沒那么簡單。
就算她現在懷孕,母憑子貴,成了陸家二老眼里的大熊貓。
寶貝得不得了。
但是,陸宴深是他們二老的親孫子啊。
“怎么了?心疼啊?”許硯秋嘟著嘴。
謝晚棠再次搖頭。
心疼是有的,但是心里的疑惑更甚。
謝晚棠重新拿起手機,剛準備給她大哥打電話,秦沐陽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喂,大哥。”謝晚棠輕喚。
見狀,許硯秋乖乖閉嘴,輕手輕腳地走到一邊,保持絕對的安靜。
“糖寶,大哥確認了,陸宴深就是陸宴深,不是大哥的那個救命恩人,這樣,我明天就訂機票飛過來,咱們按原計劃去跟他談離婚事宜。”
“大哥,等一下。”
“怎么了?糖寶。”
“陸宴深被執行了家法,現在,躺在醫院里,動彈不得,等他好一下再說,到時候,我通知你。”
“怎么被執行家法了?”
“可能是因為跟我吵架。”謝晚棠說。
“……好吧,那大哥等你通知。”
“嗯。”
掛了電話,謝晚棠靠在床頭,透過病房的窗戶,看著遠方層層疊疊的萬家燈火。
許硯秋很久沒有見到她情緒這么低落了,打開手機,找了一個很好笑的綜藝,爬上床,“寶,別想陸宴深那狗男人了,我們一起看綜藝,這個綜藝很好搞笑的。”
謝晚棠像是沒聽到,腦子里靈光一閃,她重新拿起手機,給秦沐陽發消息:“大哥,你們攀巖社有集體大合照嗎?”
“怎么?想看大哥是怎么錯把陸宴深當救命恩人的?”
“……”
心思被拆穿,謝晚棠沒否認。
秦沐陽:“我們糖寶果然是要當媽的人了,人家說一孕傻三年,你這問我要照片的反射弧也太長了。”
“等一下,我去翻相冊,我跟那家伙應該有雙人照的。”
“大哥,那家伙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