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過了幾個小時,才發現他也許是當時有點兒傷著她了,此刻那邊紅腫得有點兒厲害。
看著她的傷處,江耀心疼到了極點。
半晌,他放下了她的睡衣裙擺,朝她柔聲哄道:“那你先去休息會兒,我出門一趟,給你帶藥回來。”
許長夏輕輕“嗯”了一聲:“那你早點兒回來。”
江耀看著許長夏上去了,見她走路都有些受影響,更是心疼得緊。
這兩天,他暫且不會再碰她了,等她好了再說。
司機開車過來時有些驚訝,問江耀道:“長官,去哪兒?”
江耀斟酌了下,道:“去民生大藥房。”
那間藥房是他一個忘年交家里的,對方是老醫生,或許對這方面能給他一點兒好的建議。
二十分鐘后,江耀到了店里。
剛好他那忘年交老秦正躺在搖椅上看醫書,眼角余光瞥見是江耀拄著拐杖進來了,他手上的醫書嚇得差點兒掉了下來。
“你不是在重癥室嗎?”老秦幾乎是蹦起來問道。
江耀朝他手上那本書看了眼,是關于腦出血的醫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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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枉他倆朋友一場,幸虧老秦還想著他。
“假的,演戲給別人看的!”只是江耀沒空跟他聊這個,他上前,將老秦拉到了藥房里間的休息室,把許長夏的情況和老秦說了下。
老秦皺了皺眉頭,斟酌了下,問道:“仔細看過了嗎?撕裂了嗎?”
“沒有明顯傷處,用衛生紙擦的時候有一點兒血絲。”江耀回想了下,道。
“那不影響,可能是她頭一次的血。”老秦想都不想地回道。
“到底是兩個孩子,啥也不懂,很多年輕人因為年紀太小發生了第一次,都會有這個情況。”
“真沒事兒?”江耀將信將疑地反問道。
“你不信我你來找我干啥?你去醫院吧!”老秦有些無語地朝他翻了個白眼。
老秦之前是部隊里的軍醫,前兩年因為犯了一個錯,而被開除軍籍黨籍,回到了杭城開起了藥房。
老秦當時可是部隊里數一數二的名醫,基本他經手過的傷病,沒有治不好的,因為他家里是中醫世家,到他這一代已經是第七代了。
“我給你點兒藥,你回去之后給她每天擦兩遍,最多三天就能好透了。”老秦說著,直接去柜臺里翻找出來了一瓶藥膏遞給了江耀,道:“三天要是好不了,你直接送她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