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今天,就被許長夏給抓住了她們不小心露出的狐貍尾巴。
“你們今天打架,有人從中協調嗎?”許長夏想了想,又問道。
“沒有,她們幾個打不過我,我砸了條扁擔過去,她們就全都爬起來跑了。”何嫂自豪地回道。
以一敵五,戰績可查!
“那她們傷得重嗎?”許長夏又問。
“我就一雙拳頭,能打得多重呢?就是一點兒皮外傷而已!”何嫂不在意地回道。
許長夏忍不住勾起了嘴角,道:“好,那就報警吧。”
何嫂愣了下,反問道:“什么?”
許長夏斟酌了下,道:“你現在去公安局報警,你就說,這幾個人損害了我的名譽權,所以你和她們上前理論,結果你反被她們集體毆打,就用你臉上的傷當做證據。”
“我沒……”何嫂愣了下,忽然腦子反應過來。
她雖然沒吃虧,但是對方五個人打她一個都打不過,誰信呢?
許長夏這是在能保護她的前提下故意挑事,想把最開始傳謠言的人給揪出來!
“少奶奶您這腦子,可真是好使啊!”何嫂由衷地比出大拇指,朝她贊嘆了句:“您考不上重本,還有誰能考得上!”
“快去報警吧。”許長夏卻是不在意地笑了笑,回道。
……
與此同時,蔣家。
蔣以禾看著忽然傍晚忽然登門造訪的林思言,有些驚訝。
她認得這是顧書庭的太太。
“顧太太,您怎么忽然來了,也不提前打聲招呼?”蔣以禾心中又是忐忑,又有些害怕。
她前幾天才和顧書庭達成一致,想讓兩家結親,顧書庭壓根不知道她和江連舟已經在辦離婚手續了。
見蔣以禾笑意吟吟地迎上來,林思言隨即朝她回了一個笑,道:“我原本想約你單獨出來喝茶,結果你們家沒人,鄰居說你好像最近都在蔣家,所以我就找過來了。”
江連舟重面子,沒有跟鄰居提過他們要離婚的事兒。
蔣以禾聞言,這才松了口氣,道:“哎,我最近和老江吵架了,心里不順,所以就回來娘家住幾天!”
林思言朝蔣以禾臉上看了幾眼,心里忍不住嘀咕了句,江連舟這男人打起女人來,還真是不含糊,就不怕鄰居看到鬧笑話,把自己老婆頭都給打破臉都給打紫了。
顧若晴臉上那傷,和蔣以禾這比起來,簡直都不算什么了。
“他脾氣這么爆呢?”林思言微微皺起了眉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