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從政位居高位的領導,都會有這個毛病。
許長夏沒說話了,經過剛才,她覺得陳硯川自己應該也看出來沈妙青是無辜的了。
但這又是他和沈妙青兩人之間的私事兒,她也不好多問多說什么。
好半天,許長夏見陳硯川太陽穴那邊似乎跳得沒那么厲害了,才又開口道:“昨晚,肯定是有其他人看清了我的臉。”
“而且,這人一定是同時認識我和舅舅的人,一定和我們兩人其中之一有過節。”
“我隔壁兩家人家,都不是愛管閑事兒的。”陳硯川低聲開口道。
他和沈妙青鬧成那樣收場,也沒見他們多嘴說過什么。
許長夏想了想,道:“那就是我去你那兒時,路上被認識的人看到了。”
誰能閑成那樣,就蹲在陳硯川家門外看他們發生了什么事情?
許長夏腦子里出現了兩個人,但她不夠確定。
一個是蔣以禾,蔣以禾現在就巴不得江耀趕緊死,巴不得她趕緊離開江家,巴不得她名聲爛掉。
另外一個,就是林思言母女。
這么恨她的,應該也只有她們了。
又或者,是許成。
可許成畢竟是她的親舅舅,即便有再大的仇怨,哪兒有舅舅這么害自己的外甥女的?
“我叫人去查。”陳硯川沉默良久,開口道:“等有了消息再和你說。”
許長夏看得出來此刻陳硯川身體還是不舒服。
她看著陳硯川,猶豫了下,道:“要不然我讓管家帶你去醫院看看?”
“不用!”陳硯川緊皺著眉頭沉聲回道。
他的聲音大到讓許長夏嚇了一跳。
“那我走了。”她沉默了幾秒,朝陳硯川小聲道:“對不起,讓你被人說閑話了。”
說罷,頭也不回地立刻下了車。
陳硯川欲言又止看著許長夏利索地下了車,又看著她上了江家的車。
陳硯川一來是煩躁,自己拖累了許長夏的名聲。
二來,他明明已經很注意自己和許長夏之間的分寸,最不想發生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他就江耀這一個外甥,陳家也就江耀一個孩子,他幾乎是把江耀當成親生兒子來看待和培養。
“這兩天,把我和夏夏身邊的人全都查一圈!”半晌,他朝駕駛座上的秘書沉聲道。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