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沈煜拿著藥趕回來的時候,沈妙青的呼吸頻率已經基本恢復了正常。
“胸口還痛嗎?”許長夏低下頭去問她道。
沈妙青已經好多了,緩了緩,才搖搖頭回道:“不怎么痛了……”
許長夏這才松了口氣,松開了她,往后退開了幾步,朝沈煜道:“給她喂藥吧,吃完藥送去醫院看看。”
一旁,目睹了全程的陳硯川,視線定在了許長夏身上,神色帶著幾分復雜。
許長夏回頭,和陳硯川對視了眼,兩人都沒作聲。
她猜,陳硯川此刻會出現在這兒,應該也是為了昨晚的事。
不管那些話是不是從沈妙青這兒傳出去的,她救沈妙青,是為了陳硯川。
沈妙青再怎么說也是沈家的人,要是因為陳硯川而出了事,陳硯川難辭其咎。
(請)
讓她貼緊自己
同樣的,她也難辭其咎。
沈煜給沈妙青喂完藥,觀察了下她的臉色,見她嘴唇基本已經恢復了正常顏色,提著的心才放了下去。
“三哥,這是你的戰友嗎?”沈妙青很感激許長夏剛才救她,緩過氣來的同時,朝沈煜輕聲問道。
“不是,這是江耀的太太許長夏。”沈煜回道。
沈妙青愣了下,隨即抬眸盯住了許長夏。
然而越看許長夏,她越覺得眼熟,似乎在哪兒見過。
“你怎么知道她是哮喘發作?”沈煜沒察覺出不對,回頭問許長夏道。
許長夏剛剛就看了沈妙青兩眼,就能判斷沈妙青是哮喘,這一點讓沈煜實在有些驚訝。
許長夏沉默了幾秒,平靜地解釋道:“我外公是醫生,當年我外公救過爺爺的命,所以才給我和江耀哥定下了娃娃親,這事兒你們不是都知道?”
沈煜頓了下,這才反應過來:“對,我把這個給忘了!”
然而許長夏卻是直勾勾地看著沈妙青。
沈妙青又朝她上下看了幾眼,猛然間想起,許長夏就是昨晚在陳硯川家過夜的那個小姑娘!
她錯愕地又扭頭看向陳硯川。
陳硯川可是江耀的親舅舅!江耀現在還在醫院昏迷不醒,他們兩個人怎么能在一起呢?
“你這么看著許小姐做什么?”沈煜見沈妙青臉色有些不對勁,奇怪地問道。
沈妙青好半天,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她頭一次在陳硯川的眼神里,看出他對異性的欣賞。
加上江耀在醫院昏迷不醒,昨晚許長夏又是在陳硯川家過夜,再加上陳硯川昨晚說的那兩句話,很明顯,這兩人之間有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