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江耀吧?”面前,書桌后,江連舟抬起眼來瞥向蔣以禾。
兩人對視了眼,蔣以禾心里愈發(fā)的不安。
江連舟原本預(yù)計要去鄰市出差一個禮拜才回來,誰知這才三天就忽然回來了。
家里發(fā)生了這么大的事情,蔣以禾原本是想著,等江連舟回來時,江池身上的傷都已經(jīng)好了,屆時沒了證據(jù),事情就好辦了。
也不知江耀從哪兒得到的消息,跟江連舟前后腳就回來了。
蔣以禾心里不安,一旁江池心里更是打起了鼓。
江連舟是六點左右到家的,一到家就把他們母子兩人叫到了書房里,直到現(xiàn)在才開口說了第一句話。
江連舟肯定是知道了些什么。他只有非常生氣的時候,才會對蔣以禾這么冷淡。
但是江池還沒來得及跟蔣以禾串口供,所以只能硬著頭皮一聲不吭。
“讓他上來。”江連舟盯著蔣以禾,半晌,又淡淡開口道。
“好。”蔣以禾想了想,欲言又止,站在原地沒動。
江連舟丟掉了手中的文件:“有話直說。”
“有些話……我不想被兩個孩子聽見。”蔣以禾眼神閃爍著,朝江連舟輕聲道。
江連舟微微皺了下眉頭。
斟酌了幾秒,朝江池道:“你先出去。”
江池走出房門時,和蔣以禾交換了個眼神。
見蔣以禾眼神中帶著幾分安撫的意思,才偷偷松了口氣。
江連舟回來這半個小時,整個江家噤若寒蟬,他不開口說話,人人自危。
除了蔣以禾,沒有人敢在老虎頭上拔毛。
眼下蔣以禾有了辦法,他就放心了。
他剛走到樓下,正好和江耀迎面碰上。
兩人對視了眼,他隨即朝江耀微微挑起一邊眉頭,頗有些挑釁的意味。
從小到大,只要他江池想要的東西,沒有得不到的。
包括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