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沖到他面前。
“閻屹洲,你是因為生我的氣,才來這里喝悶酒嗎?”
秦枳分明是居高臨下的俯瞰著他,卻沒什么氣勢。
語氣也非質問。
甚至聽得出服軟的意味。
這幾天她想了很多,不論自己是不是利用閻屹洲對付秦信誠,她都不想跟他站在對立面上。
閻屹洲抬眼看她。
眼神有一瞬的恍惚。
像是不敢相信,秦枳會突然出現在這里。
明知道她來這里是心存目的并非真心,可只要見到她,他心里堅硬冰冷的某一處,還是瞬間變得柔軟。
“過來。”
閻屹洲朝她伸出手。
秦枳詫異了下,爾后繞過桌子來到他跟前。
將手放在他溫熱的掌心里。
閻屹洲攥緊她的手,倏然用力,一把將她拉進懷里。
那張俊臉漸漸湊近。
額前發絲劃過她臉頰,薄唇停留在她耳邊。
“枳枳,你贏了。”
秦枳神色一滯。
酒吧里有些鬧騰,說話時要湊近耳邊才能聽得見。
那兩片薄軟的唇瓣,一張一合間,輕輕觸碰著秦枳的耳廓。
她身子緊繃起來。
更要命的是,閻屹洲如藤手臂正緊緊纏住她。
當著他三個哥們兒的面,這無比曖昧的姿勢,令秦枳倏地紅了臉。
“不許動。”
秦枳才掙扎兩下,耳邊便傳來這道低柔霸道的命令。
她只得努力忽視掉那三人的起哄笑鬧聲。
“能不喝了嗎?”
閻屹洲自嘲低笑,薄唇湊近她耳邊:“你在管我么?”
“是,我在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