踮起腳尖。
柔軟唇瓣湊近那兩片薄涼的唇。
細(xì)細(xì)的撕磨著。
她吻著他的唇,氣息不穩(wěn)的說:“我們不是正在做么?!?/p>
閻屹洲倏然將她打橫抱起,放在柔軟的床上,沉重身軀隨即附上去。
他開始主動的吻她。
力道很重。
就連落在她身上的力道也好似帶著懲罰意味。
“嘶……”
薄涼唇瓣掠過她臉頰,移向脖子時(shí),狠狠咬住。
秦枳忍不住痛嘶出聲。
閻屹洲卻絲毫沒松口,反倒發(fā)狠似的咬著。
“閻屹洲你松開!”
足足一分鐘時(shí)間。
閻屹洲見她掙扎的厲害,這才松了口。
秦枳抬手撫上脖子,那里被他咬出深深的齒痕,周圍皮膚都腫了起來。
“閻屹洲你是狗嗎!”
聽到她憤懣的叫囂,閻屹洲突然咯咯笑起來。
表情瘋癲又駭人。
秦枳被震懾住,有些害怕。
他保持著將她欺在身下的姿勢好一會兒,然后斂去笑意,情緒也穩(wěn)定了不少。
“我還有一些公事需要處理,寶寶你先睡?!?/p>
他雖喚著她寶寶,語氣里卻沒什么溫度。
爾后。
他低下頭,輕輕在她額頭落下一吻。
看著那道離開臥室的背影。
秦枳開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哪里表現(xiàn)的不夠好,才沒能讓閻屹洲提起興趣。
翌日清晨。
秦枳洗漱后來到客廳,擺滿客廳各個(gè)角落的衣架讓她一臉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