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身穿黑袍,頭戴面具的神秘人走出來,用腹語道:“分成兩隊,一隊押送水利銀離開,另一隊留下把所有人斬殺,但五方勢力的正規軍不動,和汪家假扮玄天道的人也不要動……”
一名身穿白袍,頭戴面具的神秘人跑出來,用唇語道:“師尊,為什么汪家人不動?”
神秘人微微一笑,用唇語道:“衛家軍不能殺,可唯獨放了衛家軍那就太有嫌疑了,所以正規軍就都放了吧。”
“放汪家的人是主公的意思,畢竟得留下這群盜墓賊,拼命挖坑盜寶,等待主公下一次坑……”
“有道理……”
韓束帶著衛淵三人來到安全地方后,便又返回水利銀所在的營地。
花滿樓對宇文成龍,衛淵怒道:“還不把腦袋的布兜,褲衩摘下來,成何體統!”
衛淵把布兜貼身收好,得意地對宇文成龍道:“我這是娘們布兜,還有個漂亮娘們,有奶香味哦!”
“我這就有尿臊味……”
宇文成龍嫌棄地把紅褲衩丟到一邊。
花滿樓沉著臉道:“還他媽嬉皮笑臉,銀子被劫,估計陛下得讓我們四家賠。”
宇文成龍怒道:“銀子是他媽汪守鶴劫走的,和我們有雞毛關系?”
花滿樓連連點頭,笑道:“沒錯,陛下肯定會以韓束的口供為主,然后分別詢問我們,所以我們可以在細節上下手。”
“比如,汪守鶴劫水利銀要帶領汪家造反,汪滕就是內應,我們就說,看到汪滕鬼鬼祟祟……目的就是告訴陛下,下毒的人也可能是汪滕……”
花滿樓說完,左右看看確定沒有外人偷聽,小聲教宇文成龍,衛淵如何串供……
很快,韓束帶著一群被扒光甲胄,搶走武器的四方勢力的正規軍,垂頭喪氣,失落地走過來。
至于汪滕與汪家軍,全部被五花大綁。
韓束冷著臉道:“可以定性了,其中有一伙劫匪就是汪家人,并且還被汪守鶴給放了,在場幾萬將士都可以作證。”
花滿樓偷偷瞄了衛淵,宇文成龍一眼,三人隱晦地笑了笑。
皇宮,金鑾殿。
文武百官齊聚,南昭帝氣得直拍桌子。
“又丟了?這銀子是被下了咒嗎?總能丟?”
“傳朕旨意,全國所有所有門閥世家,必須剿滅玄天道,今后無論在誰的封地出現,如果沒剿,他就要負全責!”
南昭帝說完,冷冷地看向五花大綁跪在地上的汪滕。
“汪滕,朕問你,如果衛淵大伯和父親衛英雄復活,劫走銀子,你說應該怎么辦?”
汪滕一愣,隨即表情大喜,心中暗想,陛下這是要讓衛淵背鍋啊!
汪滕核桃仁大小的腦子飛速運轉:“陛下,必須讓衛淵賠,如果衛淵沒錢,那就賣祖宅,如果還湊不出來錢的話,那就當眾游街吊起來打,之后凌遲處死……還是算了,身上劃滿刀口,然后涂抹蜂蜜,讓螞蟻過來啃噬,最后變成一具幽幽白骨……”
“這招是真他媽狠啊……”
文武百官無不像看傻逼一樣,看著汪滕,這貨是真沒腦子……
果然,南昭帝怒極反笑:“汪滕,你的提議很好,所以你懂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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