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問問我剛剛信中寫了什么?”
“你想撒謊我也看不出來,所以你想說就說,不想說我問了也沒用……”
“雪兒,你去門口把守,不能讓任何人偷聽?!?/p>
雪兒出門后,南梔小聲道:“父皇不敢動花家,否則大魏就亂了。”
“這我知道。”
“同樣私自開采金礦,那是父皇的最大的忌諱之一,他也不能容忍,就算拿出證據,花家不承認也沒用?!?/p>
“哪怕父皇派人到江南調查,以花家的能力,也能用暗殺,買通,交換利益……”
“所以我信中讓父皇給了你新的任命,巡察御史,可調動任何城池的兵馬指揮權?!?/p>
衛淵眼睛瞪得老大:“狗皇帝……呸,皇帝老兒……呸,陛下能答應嗎?”
南梔先瞪了衛淵一眼,隨后自信的一笑,這一笑風華絕代,剎那芳華,差點把衛淵看癡了。
“父皇會答應的,因為我在信中說,花家有謀反嫌疑,而且是我們兩人一起才有資格調動兵馬?!?/p>
“當然徹底把花家得罪死死的事,還要交給你來做,父皇會在中間和稀泥,敢嗎?”
“一百萬兩黃金,我就已經把花家得罪死了……”
當然衛淵這話是不會說的,裝作猶豫地道:“得罪就得罪吧,我答應!”
“多謝了!”
衛淵拱手說完,下意識抽動鼻子,緊接著狐疑地看向南梔。
“一年前那件事,真的是你嗎?”
“為啥你身上有處子幽香……”
南梔知道他說的是在未央宮,酒后失德,給公主下藥的那件事……
南梔臉一紅:“本宮有些乏累,所以你滾吧,馬上立刻滾!”
“謊言不會傷人,真相才是快刀!人在尷尬到極致的時候,就會憤怒……”
“滾!”
南梔沒有了往日,高貴公主的大方得體做派,就像一頭母老虎,對著衛淵使出河東獅吼!”
衛淵被趕走后,南梔對進門雪兒道:“你聞聞我身上有什么味道?”
雪兒湊近仔細嗅了嗅:“香噴噴的,就像身處百花之中一樣?!?/p>
“這衛淵是狗鼻子嗎?竟能嗅出本宮還是完壁之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