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因為我和顧殞、南喬的關系?”
時妃沉默片刻才揚起眼瞼,“是主因。”
不管是和顧殞謝南喬的恩怨,還是天際領飛兩家公司都是在做火箭,林景年作為顧殞的朋友有必要避嫌,時妃都沒法接受林景年。
林景年認命點頭,“謝謝你的真誠。”
林景年沒有急著走,從口袋掏出小小的鏈子,“這個……是你的嗎?那天小蓮說鉤在她的衣服上,讓我問問你。”
時妃低頭看向他掌心。
小小的鏈子上墜著淺綠色的三葉草,晶瑩美好。
一如十幾歲的顧殞。
幫她打倒了霸凌者后,當眾把腕上的手鏈退下來戴在她手上,
大聲宣布,“戴了我的手鏈就是我的人,日后再敢欺負她,就是欺負我!”
普通的手鏈,她當寶貝一般戴了許多年。
“是我的。”葉妃拿起,出門時,順手丟進垃圾桶。
曾經(jīng)的保護者成了傷害者,他的東西便也沒有留下的必要。
林景年看到她的動作,眉角揚揚。
時妃親自送林景年上車,“林總,雖然不能共事,還是要感謝你的救命之恩。”
一碼歸一碼。
“有什么我能做到的,一定全力以赴。”
林景年眼睛微亮,“倒還真有件事想拜托你,小蓮馬上要參加高考,想找個老師補課。”
“上次跟你聊過后,覺得你的知識很淵博,求了我?guī)状危M苷埬闳ソo她上課。”
“我知道你很忙,拒絕了她,但她從小敏感,并不是每個老師都能接受。”
林景年揉揉太陽穴,說起林景蓮,眸光里始終又憐又愛。
“她的底子不算太差,如果你能一周抽出兩個小時,我會感激不盡。”
給高中生補課這事對時妃來說并不困難。
時妃也想盡早還清欠林景年的人情,于是點頭:“可以。”
“太好了,謝謝你。”
林景年并不想拿救命之恩說事,但時妃能答應還是很開心。
“小蓮知道你同意,一定會非常高興的。”
兩人簡單約了一下上課時間,就定在每周五的晚上。
周五,晚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