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蕪沒過幾秒,已然感覺到渾身有些難受。
她不自覺地抓著胳膊,皮膚依舊癢得厲害。
商蕪去找醫(yī)藥箱,不經(jīng)意間低下頭,就看到旁邊的垃圾桶里有一管藥劑。
里面的藥水已經(jīng)全部空了。
商蕪愣住,此刻皮膚泛起的癢感不斷刺激著她。
不對,她中計了。
剛才喝下的那杯水有問題!
可是周言詞應(yīng)該怎么都不會想到,她天生就對這類東西敏感,就算是中了藥,也跟旁人的情況不一樣。
她只會過敏,渾身痛癢。
這種感覺雖折磨著她,但她不會失去理智,徹底臣服于藥效。
商蕪越發(fā)控制不住抓撓著胳膊,抓出一條條的血痕。
她站起來想要去拿醫(yī)藥箱,門鈴聲在此刻響起。
商蕪錯愕一瞬,還未來得及反應(yīng),周言詞就先從洗手間里出來了。
他看到商蕪的胳膊上一條條鮮紅的傷痕,驚訝挑眉,又望向門外。
“這么晚誰會過來?”
商蕪心中沉了沉。
是陸讓。
她情急之下給陸讓打了電話。
商蕪還沒回答,周言詞已然走過去,把門打開。
四目相對,兩人同時愣了下。
陸讓來得很急,穿著一件單薄的深灰色毛衣,襯得他面容愈發(fā)沉靜肅冷。
他先是看了周言詞一眼,繼而看向里面的商蕪。
商蕪微微蹙眉,沖他點點頭。
“你怎么過來了?大半夜的,你來找我未婚妻干什么!”周言詞不悅地盯緊了陸讓,眼中滿是警惕。
陸讓面色如常:“我來談工作。”
“談工作?”周言詞笑了,抱著胳膊意味深長的打量著他。
“那你用來談工作的文件呢?沒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