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今天也鼻青臉腫地蹲在墻角,身上還散發著公廁般的惡臭。
在監獄里,賈張氏昔日在四合院的囂張跋扈已經徹底成為了過去,現如今她焉頭巴腦的樣子,就像是一個可憐寶寶。
賈張氏曾經在四合院引以為傲地撒潑打滾,在監獄里毫無用處,她要是敢嚎,只會被收拾得更慘。
好幾次她嚎得嗓子都沙啞了,但和她同一個監舍的那群老娘們兒卻是越來越興奮。
今天,就因為賈張氏偷咬了一口監舍老大存下的窩頭,賈張氏被她指揮手下“教育”了足足兩個小時。
這些老娘們雖然沒有她胖,但是卻比她更年輕力壯,也更狠,有人竟然還用帶汁兒的月事布堵她的嘴。
將她摁在監舍的墻角花樣百出地收拾她。
薅頭發,拎耳朵,踹肚子……
這一通操作下來,差點沒把賈張氏給折磨得嗝屁了。
回想賈張氏剛進監獄時,她十分囂張,甚至還以為能在這里包吃包住挺好。
結果現實很快就給了她沉重一擊。
沒錯,監獄的確是包吃包住,可吃的住的那都叫一個慘不忍睹。
一間小小的監舍要住十幾個犯人,屁大點兒地供十幾個人一起吃喝拉撒,還只有一個小窗戶通風。
這居住環境簡直連公廁都不如,賈張氏寧愿回去住在被棒梗霍霍的賈家老房子里,也不愿住在這里。
至于吃的,那就更慘了。
一碗稀粥幾乎看不到米粒,黑黑的窩頭跟磚頭差不多硬,就這樣還是一人一個限量供應。
吃得差住得差也就算了,最讓賈張氏忍受不了的,還是每天的勞動改造。
或許是看賈張氏胖胖的勞力好,每天她們組的重活兒累活兒都被管教分配給了賈張氏,賈張氏只感覺自己比鄉下的老黃牛還要辛苦。
吃得差,干得多,這讓賈張氏每天都感覺無比的饑餓。
一餓,賈張氏就忍不住去偷東西吃。
可監獄不同于四合院,在這里偷東西可沒人慣著她,能進監獄的女人,就沒一個是省油的燈。
因為偷吃,賈張氏這段時間的苦頭可沒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