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嫂子,既然你說你守了三十年的寡,那……就按一年一塊錢計價吧。
讓柱子賠你三十塊,此事就此作罷,要知道,上次淮茹……”
說到這里,易中海突然停了下來,只留下了一臉八卦之色的四合院眾人。
“一大爺,你倒是說完啊,上次秦淮茹怎么了?”
“是啊,是啊。”
……
見眾人又趁機起哄起來,易中海趕緊轉(zhuǎn)移話題道。
“老嫂子,你看這個提議怎么樣?”
“不行!就三十塊絕對不行!”
賈張氏先是堅定地?fù)u搖頭,然后才咬牙開口道。
“看在你一大爺,和院兒里鄰居的份兒上,我就給傻柱減免一半吧。一百五十塊,這是我最后的底線,否則我寧愿去派出所。”
一百五十塊,顯然依舊是遠(yuǎn)遠(yuǎn)超出了傻柱的心里預(yù)期。
所以傻柱在聽到賈張氏的話后,依舊是選擇了不為所動。
見此情景,賈張氏只能是繼續(xù)說道。
“傻柱,看在你爹何大清的份兒上,我就再給你少一半,七十五塊,這次絕對不可能再少了。”
見傻柱依舊是站在原地不為所動,賈張氏頓時急了。
“傻柱,你說話啊,傻柱,你倒是說句話啊!”
在賈張氏的逼問之下,傻柱也給出了自己的最后底線。
“賈大媽,看在秦姐的份上,一個月的工資是我最后的底線,要是超過一個月的工資的話,我寧愿去派出所。”
由于傻柱經(jīng)常顯擺他的工資,所以院兒里的人都知道他一個月的工資是三十七塊五。
三十七塊五雖然已經(jīng)達到了賈張氏可以接受的底線,但抱著能多撈一點是一點的想法,賈張氏還是決定再試一試傻柱的底線。
于是,賈張氏邁著堅定的步伐朝前院走去。
在賈張氏走出中院兒的穿堂門之后,她見傻柱依舊不為所動,于是賈張氏只能是轉(zhuǎn)頭對傻柱說道。
“算了嘛傻柱,看你也遭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