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牧看著這一幕,出聲說道。
“這是怎么回事,你這是蔫兒的?”
看到齊牧,太子的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師父,是太傅把我?guī)У搅素┫喔绻也蝗サ脑挘麜诟赣H面前告狀的。”
“太傅讓你去學(xué)?”
齊牧深以為然,自己這個半吊子,還真沒辦法教導(dǎo)太子什么。
齊牧安撫了一番,又說了幾句男人都是男人,不能哭鼻子。
太子的臉色這才好看了一些,但臉色依舊有些陰沉。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他猛地抬起頭來,望著齊牧。
“師父,你這么厲害,能給人看病嗎?還是說,你知道什么是神醫(yī)?”
齊牧張了張嘴,
“我不懂醫(yī)術(shù),也沒聽說過哪位圣手。”
大夏最好的醫(yī)生,不是都在你們府上嗎?連他們都做不到,我一個外行又能做什么?
齊牧還未來得及細(xì)思,那太子便像是發(fā)了狂一般,一把拽住齊牧,轉(zhuǎn)身便逃。
他本能的覺得,師父很了不起,很了不起。
也許真有,不管怎么樣,他都要讓師父試試。
齊牧腳下一個趔趄,險些摔倒在地。
“殿下,你把我?guī)У侥睦锶ィ俊饼R牧腦海中閃過一個可怕的念頭。
“攬月宮”
大皇子大口大口的粗氣回道。
齊牧只覺得腦海中一片空白。
她用力地掙脫了太子握著她的手,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外人,沒有召喚,不,我要去公主的寢宮。”
“不去的話,你就是個閹人!”
齊牧呸了一聲,丫的,你丫的要坑老子,老子還沒洗干凈呢。
說著,他將目光投向了齊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