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氏氏集團不是家族企業嗎?”
余薇點頭,“正因為余氏集團是家族企業,所以這才限制了集團的發展,而且諸多歷史都已經證明家族企業的命不長,雖然余氏集團還沒到那種地步,也現在也是瓶頸期,只有改革,才能讓余氏集團擁有更大的發展前景。”
家族企業的利弊顯而易見,雖然余薇主張改革,但余家其他成員未必會答應,所以這件事做起來還是很有難度的。
“這件事你應該先和你爸商量一下。一旦改革,余家其他成員的利益就會急速縮水。”
“你擔心我會落個眾叛親離的下場?”余薇凝眉沉思,半晌后仿佛下定決定才說:“有些事,總得有人去做的。”
我說:“我知道你決定的事情,別人也很難改變,既然改變不了,那我也只能盡全力去支持你。”
余薇抿唇一笑,面靨如花。
時間不大,余薇就走了,我也撥通姓周的男人的電話。
“你到柳家附近再通知我。”男人惜字如金,不想多說半個字,說完就直接掛掉電話。
等我坐車趕到柳家附近的時候,正好是晚上九點。
下了車剛準備給男人打電話,后者就出現在視線里,站在柳家莊園右邊的路邊朝我招了招手。
“周先生。”我走過去主動打招呼,“我們怎么進去?”
不用想也知道柳家莊園里面的安保設施很完善,門口有保鏢,四周都有監控頭,想潛入進去也沒那么簡單。
但中山裝男人卻云淡風輕地說:“跟我來。”
幾分鐘后,男人帶著我來到莊園后面,指著高高的圍墻說:“這里是唯一的監控盲區,從這里進去。”
我不由得懷疑這家伙到底是柳家的什么人,居然對柳家莊園如此熟悉,要說他是柳家的下人,實在讓人難以相信。
圍墻差不多三米高,如果沒受傷的情況下,我倒能輕松進去,但此刻卻顯得艱難。
“如果連小小一堵圍墻都進不去,那你也就不用進去了。”淡漠地看了我一眼,中山裝男人雙腳點地,縱身一躍,人便消失在眼前。
我吐了口唾沫,實在不想讓男人看不起,于是后退一段距離,然后助跑躍起,勉強能夠到圍墻的上沿。
翻墻落入院中,胸口明顯有種撕裂般的疼痛,男人斜眼一瞥,“你有傷?”
我擺手道:“沒事,周先生,柳茜茜的房間在哪?”
男人遞給我一個眼神,然后在前面帶路。
我是第一次進入柳家莊園,比我想象中大得多,少說也有幾十畝。
十幾分鐘后,中山裝男人指著對面一座兩層小樓說:“那便是柳小姐被軟禁的地方。我就不進去了。”話音落地,男人又消失在黑夜中。
房門是從外面上鎖的,但此刻房間里面燈火通明,我貓著腰來到窗戶外面,輕輕叩響,還沒出聲,里面立即傳來柳茜茜警惕的聲音:“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