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親著親著,程斯聿寬松的黑色長褲中央已然鼓起輪廓,硬挺挺地戳著秋杳的裙子,勃發的熱度隔著薄薄的衣料,傳遞給了她。
他的roubang昂揚翹起,粗碩的一根勉強被褲子壓在里面,程斯聿已經無法順利且理智的思考,腦子里冒出來的念頭只是他現在真的好想和她試試。
可秋杳當然是不愿意的,說不準還會再扇他幾耳光,程斯聿打算開始采取懷柔對策。
他垂眸,指尖撫著她的臉頰,低聲問:“舔舔行嗎?”
秋杳根本不信他的鬼話,“你上次還說只想玩舌頭。”
程斯聿將她散亂在臉上的頭發別在腦后,壓抑著喘息:“你要是不舒服,就打我出氣,打幾下都行。”
秋杳看了眼他手上的創可貼和臉上的紅印,已經知道他打的是什么算盤,他很自大且幼稚,卻總能用一些把柄或者手段想讓她就范。
這個人真是又難搞又麻煩,一旦被纏上,像個狗皮膏藥一樣甩都甩不走。
但不可否認,他在她心里,總是不一樣的,不管是一年前少女情澀的不同,還是一年后很討厭的不同。
秋杳徒勞地掙扎一下,兩只手攥住自己的襯衫領口,仿佛那是最后的防線。“你又來是吧!”
“噓……”程斯聿俯得更低,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敏感的耳廓和頸側,“別怕,就是舔舔,我嘗嘗什么感覺。”
“舔哪里?”秋杳顫著聲線。
“你把手先拿開。”程斯聿吞咽了一下,低聲說道。
秋杳攥著領口的力道剛剛有一絲松動,程斯聿卻已急不可耐地抓住了這個機會。他握住她兩個手腕拉開,牢牢按在身體兩側的床單上,徹底解除了那點可憐的遮蔽。
視線再無阻礙地落在那片被襯衫包裹的xiong脯上,程斯聿按捺不住,探手抓住了其中一團柔軟的豐盈。
他先是用掌心整個包裹住秋杳的rufang,感受其軟軟的彈性和沉甸甸的分量,隨即五指收攏,開始揉捏把玩,柔軟的奶肉在他掌下變換著形狀,頂端的紅尖隔著衣料也能感受到迅速變得硬挺,硌著他的掌心。
與此同時,嘴唇也轉移了戰場,他一路沿著她頸側敏感的肌膚游移,最終含住了秋杳的耳垂。
溫熱的舌尖帶著shi意,輕輕掃過耳廓。秋杳被雙重刺激激得渾身一顫,想偏頭躲開耳朵上傳來的癢意,卻被他控制住腦袋的方向:
“別動,我先從這里開始舔……”
程斯聿還記得秋杳說剛才口水很臟的事兒,于是先從床頭柜扯了幾張shi巾,把秋杳被舔過的耳朵仔仔細細擦干凈。
然后抬手抓揉起她另一邊的渾圓乳肉,繼而唇吻沿著她細嫩的脖頸一路向下。秋杳身上的衣服扣子被一顆一顆解開,細致的舔舐在她裸露的肌膚上留下一層薄薄的透明水痕。
她xiong前兩團柔軟雪白的rufang形狀漂亮,程斯聿撥弄的時候,會像果凍一樣,顫來顫去。
秋杳有些慌張地按住了他的手,眉頭快打成一個結:“你要舔這里?”
程斯聿“嗯”了聲,看著她僵硬的臉色,保證道:“一會兒給你擦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