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該揣如何心情,就上嘴唇碰下嘴皮子說:“徐靳西,我睚眥必報斤斤計較,我小肚雞腸就是無法咽下曾經被欺凌的氣,就算,那些的發生都只是前世,但只要我是我。”
那句話太涼薄了,栗梓得要做好心理準備才能說出口。
事實上她不說他也知道是什么內容。
“早知如此,或許我真的該聽你的話謊言欺騙。”徐靳西笑了。
笑得不再溫潤如玉,而是悲痛浸滿。
“可我做不到。栗梓,我再也承擔不起欺騙你的任何代價了。”
當冷血的人發現自己會對他人產生同情和憐憫后,心中升起無數否定。
那時徐靳西就覺得:
文末算什么東西能改變自己傾向。
于是,他便各種方式證明自己做出的行為不是對她憐憫和同情,只單純的對可憐人施舍。
此契機下,一場建立在心口不一的試探和欺騙愈演愈烈。
到最后就是徐靳西認清現實的時候卻迎來“自作孽不可活”的重擊——
文末要求自己的心不再有任何嘩然。
她在付出真心反被猜忌,還被扣上一頂欺騙帽子、還被不顧意愿的暴力強占后,心碎成渣。
她不原諒他了,她恨他了。
她討厭他討厭得要死。
可是,她最后又原諒他——
結束契約各在一邊互不打擾的時刻中,那因情緒上頭而熊熊燃燒的怒火因時間流水熄滅。
與之,就是在安靜時刻深度認清自己本心——
想他了。
想再見面。
但是,不能做。
因為面子大過天。
可當人在精神極度崩潰的時候,新增的感情便沖破理智的禁錮,就。
主動聯系,暴露自己的委屈和難受。
以及,想握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