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自己死了,他會毫不猶豫殉情。
前世的記憶栗梓不大想探究,尤其是短暫幾個碎片看,過往充斥太多悲傷。
人最是趨利避害動物,可當每看見徐靳西的面孔,心中就:
我們,曾經究竟是有多么的相愛?
可是,我們以前若很相愛話,又為何現在相處中,我除了能感受到你能對我的濃濃愛意之外,還有一種是“人死復活”后的好好珍惜?
徐靳西,我真的,真的除了知曉你對我的熾烈愛之外,還能感受到你對我的遺憾。
探究曾經彼此究竟多么相愛,促發(fā)栗梓想記憶盡快恢復的心,可腦海里閃現的曾經不好記憶,又使她不愿靠近。
地下停車室,昏暗的光讓人無法端詳其清晰面孔。
只能聽到:
“你的任何模樣我都喜歡。栗梓,我愛你。”
栗梓:“······”
這男人,有病。
病得不輕,必須要去治!
不治不行!
嘴巴張了又張,她問:“徐靳西,你到底有多么喜歡我啊?”
“以前的我和現在的我,你最喜歡哪一個?”
沒忍住,栗梓拋出了一個特別小家子氣的問題。
再三告誡自己要唯物主義,要堅定今生今世觀,可總忍不住要唯心,還特別犯傻地要問出像偶像劇里特別矯情的問題:
以前和現在,你究竟最愛哪一個我。
安全帶解下預備要下車的人,被這個問題阻礙了所有行動。
頭轉來,徐靳西在把栗梓的面容又全揣回眼睛里時,是唇也觸碰上她的柔軟。
親吻發(fā)生的突然,栗梓再度驚訝時便是她徹底不可占據一丁點上風——
徐靳西趁她松神的時候,唇齒間的盤旋變成撬開牙關,順勢而入去鎖定糾纏軟舌。
副駕駛座的車椅悄無聲息調節(jié),栗梓的身體從直立愈來愈來傾斜。
也愈來愈燥熱。
可是,又渾身乏力到使不上半分力氣。
就像,服了軟骨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