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一步,靠近電梯,徐靳西沉聲問:“你訂的酒店房間是幾零幾?”
“908。”有些人啊,得了便宜就開始賣乖。栗梓瞧自己不被顛后,又開始亂蛄蛹。
徐靳西單手調整好抱人的姿勢,另一手按數字。
與此同時,他的臉色開始變得不正常。
電梯持續向上,門卡刷入后燈光灑落。
強壓心里的怪異,徐靳西將人輕柔放在床上后起身撥打服務電話。
每等待一秒,太陽穴是突突地跳起,到最后居然身形一軟。
也眼睜睜看著明明醉醺醺的,現在清明神志離開。
假裝未背叛,陳薇薇約定地點碰面栗梓說:“這是徐炳南房卡,算時間,藥效這時發作了,你好好把握。”
剛才人聯系了,他們現在已在指定房間等待小雛鳥來。
但她不知道她收買的人已被徐靳西解決。
而那則說“人已抵達”信息不是他們主動發,是宋年盯著他們必須發送。
將計就計,栗梓拿房卡就走。
人抵達12樓她不是進入,是將1206的數字“6”用“9”替換。
自己下的劑量如何,心知肚明。
掐著時間,栗梓沒哭腔硬擠出自己認錯哭腔:“徐先生,我錯了,我就是一時玩心起。”
“我為我行為道歉,徐先生,你現在還在酒店嗎?如果在的話能否去12樓,我想當面道歉。”
小姑娘計策到底是什么,徐靳西七七八八猜出來——
借刀殺人。
又一次地,他連緣由都不問,明知“請君入甕”還來。
栗梓呢?
在徹底離開十二樓時,她望了一眼真正的1209號房。
誠然,男女在先天力量上有不足。
也就是說就算陳薇薇不背叛,自己也不能很好獨善其身。
退一萬步,就算證據成功拍到順利逃離,又如何?
人家可說證據來源非法。
人家還可倒打一耙說你心懷不軌在先。
再不濟,還可拿醫院鑒定為精神病患證據說你瞎掰。
不過,這不代表不能整治背刺者陳薇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