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之間的關系,是假的。
偏偏在這段時間的相處里,舟舟從晏鶴清的身上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正視和公平,這也讓舟舟備受動容。
“我有點事。”
“回頭再說吧。”
如今之際,晏鶴清并未想過要將這些事情如實告知舟舟。
先前晏鶴清和陸溟夜接觸過幾次,她當然知曉那人的身份是極其特殊顯赫的。
若頻繁往來,只怕會禍連舟舟。
說到底,舟舟僅僅是尋常之輩,晏鶴清無非是有些擔心她將來會被牽扯其中。
無奈之下,舟舟只好點了點頭。
“那好。”
分離之際,舟舟還是將寫著地址的字條遞給晏鶴清。
“你若是有什么事情,便去這里找我。”
晏鶴清并未將這些事情放在心上,隨手將字條收進荷包,便一個人倉促地向外走了。
望著晏鶴清的背影漸漸遠去,舟舟看了眼她特意轉交給自己的二十兩銀子,遲疑了良久,她還是小心翼翼地收下。
這銀兩,舟舟從未想過要動。
她不過就是暫時替晏鶴清保管罷了。
和舟舟分別后,晏鶴清只身一人前往后山。
繞了幾個彎子,晏鶴清找到小木屋前。
“咚咚咚——”
依然是約定俗成的三長兩短。
可晏鶴清敲了敲門后,依然沒有得到任何人的回應。
回想起自己最初見到陸溟夜時的情形,晏鶴清不由得緊緊皺起眉頭來,那雙漆黑透亮的眼眸中浮現出些許沉重的意味。
“難不成是遇到仇人了?”
“這也不應該啊。”
晏鶴清低聲呢喃著,還是直截了當地將房門推開。
里頭依然是如同最初那副模樣般,并無打斗的痕跡。
看到這一幕時,晏鶴清心中高高懸掛起來的大石頭已然緩緩落地了,她抿了抿唇,只是自說自話地開口。
“他應當是被身邊的親信接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