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夠了,也笑夠了,她竟然不知道自己這會兒該去哪里。
坐在車?yán)镉职l(fā)了幾分鐘的呆,陶意才擰開車鑰匙。
車子飛速地在道路上開著,幾乎是飆車的程度,陶意一雙眼睛血紅血紅的。
車子在半個小時后停了下來,陶意來到一家酒吧。
進(jìn)去后,陶意找了個安靜的地方坐下。
知道她的酒量一般,又是獨(dú)自一個人來的,陶意只是點(diǎn)了杯度數(shù)低的雞尾酒滿滿地抿著。
她只是想找個地方排解排解心中的苦悶,酒吧熱鬧,正好適合她。
抿了幾口,看著臺上彈著貝斯,那樣的肆意的駐場歌手,陶意突然心生羨慕。
這樣肆意的人生,她做夢都想擁有的。
一杯酒喝完,陶意剛準(zhǔn)備再去要一杯,往吧臺走的路上,就在這時,“你怎么在這里?”
抬頭,她正與走過來的楊斯年的目光相對,陶意心里咯噔一下。
難道他知道她會來這了?不可能啊?
甩掉腦海里那些荒唐的想法,陶意對這個對視,不由得心中感慨,為什么在哪都能看見楊斯年?
陶意臉上的表情變化被楊斯年盡收眼底,他心中突然一痛。
還是大跨步走過來,“你怎么在這里?一個人?”
陶意冷冰冰地說著:“和你無關(guān),好狗不擋道,讓開。”
楊斯年擋住她的去路對她詢問道,“你回答我,是不是你一個人來的,還是和那個景松。”
陶意對于楊斯年的問題翻了一個白眼對他怒罵著:“神經(jīng)病。”
好端端的提什么景松,本來她來酒吧就是和景松有一定的關(guān)系,如今在聽到這個名字,陶意無比的惡心。
氣氛也因?yàn)檫@個人名而變得劍拔弩張。
察覺到陶意是真的上頭了,楊斯年緊扣著他的掌心低頭深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