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靖南臉色挺難看身體僵硬著,怕再說下去,真的徹底把人得罪死了。
這才干站在一旁,嘴角往下耷拉著不吭聲。
他不說話,陶憶荷自然是也不敢再開口。
“我再重復(fù)一遍,管好自己的女兒。”孟佩戴著一身怒火離開,客廳里立馬安靜下來。
陶憶荷趴在沙發(fā)上哭得肝腸寸斷的,陶靖南看得太陽穴疼的厲害,索性也不再管她直接上樓去了。
簽了字的合同拿給了孟佩,孟佩心頭像是炸開了花,臉上卻還是一臉的淡定。
快速翻看了合同,合作欄這一行確實簽了名字,合同條款各方面都沒有任何問題。
孟佩懸著的一顆心徹底的松了下來,她嘴上不說,看景松的眼神卻越來越欣慰了。
“景松,這次又麻煩你了。”
“孟總客氣了。”
沒有過多的邀功,景松全程都很淡然,同陶憶荷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孟佩是越來越滿意景松,孟氏集團就急需要這樣的人才能給她助力。
項目拿到手,孟佩心情好,大方地給項目組成員發(fā)了紅包。
孟氏集團的員工開心的同時,被迫在家休息的陶憶荷卻坐立不安,徹夜難寐的。
她聯(lián)系了孟佩,可對方完全不搭理自己。
整天擔(dān)憂她的崗位被占據(jù),但孟佩又不是她能使喚的人。
哪怕對方和她爸的關(guān)系不一般,她也拿對方?jīng)]辦法,只有將火氣發(fā)在傭人身上。
家里宅著,心越發(fā)的慌亂。
“什么?一個舔狗而已。”
景松拿下項目的消息傳到了陶憶荷手機里,她再也坐不住了,不得不想辦法轉(zhuǎn)移自己的注意力。
在家喝酒,實在無趣,她直接拿起車鑰匙,找了家酒吧出去喝酒。
酒吧里燈紅酒綠,坐在吧臺上,猛地喝了一口紅酒。
一邊喝,一邊口中咒罵著景松的狗腿子行為。
情緒上來,陶憶荷不知不覺已經(jīng)喝完了一杯紅酒。
剛要叫新的,面前多了一杯倒好的紅酒。
“美女怎么一個人喝悶酒?”
回頭看了眼搭訕的人,陶憶荷眼睛里閃過驚艷。
來人是個挺帥的男人,一身的名牌,看上去身價不菲。
陶憶荷剛生出一個念頭,男人已經(jīng)坐在她身邊開始關(guān)心。
或許是酒意上頭了,陶憶荷破天荒地主動說了許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