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楊斯年雖然身處在醫(yī)院,但是他的滿眼皆是只有陶意一個人。
他再來這里之前早就已經(jīng)知道了剛才的事情,所以現(xiàn)在陶意在這里很不安全,他是來接她離開的。
陶意點了點頭對他安撫著:“沒事,就是這輿論有點麻煩,而且這個夏晴很無恥,我不想再這待下去了,你帶我走吧。”
楊斯年聽后冷冰冰地看向夏晴對她質(zhì)問道,“夏晴!陶意沒有招你惹你,你為何要這么對她?”
他想不明白,夏晴這么做,對她有什么好處?
當(dāng)夏晴始終保持乖巧的模樣看著楊斯年反而裝出一副受害者的樣子對他可憐兮兮的解釋著:“我只是來醫(yī)院檢查,而且我確實被陶意推倒了,我不是故意的,至于剛才的事情,我也不知道,要不問問陶意小姐吧,我真的不清楚。”
聽著夏晴的狡辯,陶意簡直佩服的五體投地,她想說話,可還是說了一句:“你最好自導(dǎo)自演演到底吧。”
隨后就在夏晴驚訝的視線中,陶意想起了一件事情。
她剛才電話響個不停卻沒有接,這時候電話又打了進來,接著就聽到一個暴怒的女聲。
“陶意你不要命了嗎?趕緊跟楊斯年離婚回家!你在外面搞什么啊,都被網(wǎng)上的人罵成這樣了!”
這個電話正是孟佩打來的,記者們的速度很快,只是她們進去化驗的時間,新聞已經(jīng)上熱搜了。
她的聲音有些急促,甚至帶著一絲決然,她是在提醒陶意,如果在外面受苦可以回家而不是在外面死撐。
她似乎很想告訴陶意家才是她最好的港灣但是她嘴硬,話到嘴邊只說了一句,“你最好看著點。”
陶意知道孟佩真的生氣了,然后現(xiàn)在她也無法預(yù)料之后的事情。
只能說現(xiàn)在還不能走,這些輿論都是夏晴引起的,我有辦法解決,只不過現(xiàn)在我還得……”
“也不知道還得在這做什么?”孟佩更生氣。
陶意知道哪怕孟佩在如何憤怒,她也只想留在楊斯年身邊。
孟佩看著陶意始終做不了決定,對她的態(tài)度也很生氣,直接掛斷了電話。
隨后陶意收到一條信息,是孟佩親自發(fā)過來的,希望你考慮清楚,夏晴這樣的人很危險。
門口的護士卻都在笑,他們都知道了,剛才發(fā)生的事。
都知道是陶意將夏晴推倒,讓人流產(chǎn),所以現(xiàn)在大家都對陶意態(tài)度很不好。
他們都覺得陶意是害人精,所以現(xiàn)在更加同情夏晴的遭遇。
“這個陶意還是楊斯年的妻子,怎么現(xiàn)在開始為非作歹了?”
“她推了人,難道不應(yīng)該去報案嗎?怎么還出現(xiàn)在這?難道是覺得她能夠幸免于難嗎?”
這聲音此起彼伏有些刺耳,陶意不想聽,但她也覺得無所謂。
畢竟夏晴作妖的時候可不止這么點,她之前干過的那些事更加無法直視。
楊斯年再也聽不下去,起身帶著陶意離開。
到車上的時候,楊斯年一直在安撫她的情緒,“你別跟她過不去,這種人沒什么好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