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想想,她沒有聽到,似乎是目前來說,最好的結果。
那天之后,陶意一直待在家里,沒有去俱樂部。
她在思考,現在這樣的情況,她到底應該怎么做才好?
思來想去,也沒思考出一個結果。
每天像一具行尸走肉一樣活著,睡醒就開始坐在床頭發呆,餓了就點外賣。
也就只有晚上楊斯年回來之后,她才勉強打起一些精神。
她不想讓楊斯年看出她糟糕的一面,這大概是出于一種較勁的心理。
而較勁的對象,還是她的媽媽孟佩女士。
結婚對象是孟女士安排的,盡管楊斯年看上去和孟女士并沒有什么交集,但最近陶意看他的眼神,確實可以說不那么和善。
陶意知道自己這是在無緣無故地遷怒他人,但是她不想承認。
楊斯年的無妄之災他最近總感覺自己背后涼颼颼的,像是有人在暗中瞪他,但他每次回頭,卻發現什么都沒有。
“明天你還記得是什么日子嗎?”臥室里,楊斯年和陶意剛剛結束一場歡愉,楊斯年今天并沒有急著抱她去沖洗,而是將她禁錮在自己的懷中,輕輕咬著她的耳朵,等待她的回答。
他的呼吸充斥在耳邊,陶意感覺渾身酥酥麻麻的,如同過了電流一般。
這幾天她每日都與楊斯年交纏在一起,稍微了解了他一些。
他這個人,比最初她見到時的樣子,還是有些出入的。
初見的楊斯年冷靜穩重,進退知禮,在人際交往上把握的分寸很精準。
現在的他,有時候會有些狡猾。
就像現在,他知道怎么做會讓她心癢難耐,知道她哪里很敏感,所以會故意掠過她的敏感點,逼她就范。
換做平時,陶意一定不會讓人有機會這樣肆無忌憚對她,但此時此刻,在床上,她快要被楊斯年耳鬢廝磨得受不了了。
“明天周日,怎么了?”即便如此,陶意依舊是渾身上下,嘴巴最硬。
她記得的,那天在餐廳,煙花結束以后,楊斯年問她周末有沒有時間,想要和她約會。
她當時答應了。
但是現在,面對楊斯年的壞心眼,她也忍不住壞心眼起來。
看誰玩得過誰。
楊斯年有些怔住,微微起身,去看她的表情。
她不記得了嗎?
明明說好的了……
他觀察的動作十分小心翼翼,與剛才壞心眼的模樣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