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就前功盡棄了。
就在這時候,恩斯特過來了。
江若離看到人,還挺驚訝,問道:“恩斯特先生,你怎么在這?”
“江小姐好。”
恩斯特也笑著和江若離打招呼,并說明了自己也在訓(xùn)練的事兒。
隨后,瞥了旁邊的陸雅一眼,問道:“陸小姐這是怎么了?看著像是哭了,沒事吧?”
陸雅趕忙擦眼淚,搖搖頭,聲音哽咽道:“沒有。”
可那聲音委屈得仿佛在訴說。
在場的人可不會,心疼她的。
江若離也懶得和這人廢話了,于是便直接對陸雅說:“陸小姐,去做康復(fù)訓(xùn)練吧,我們也要過去另一個治療室了。”
隨后,她也跟恩斯特說了一聲,“我們先過去了。”
恩斯特點頭,“好,那晚點見。”
江若離應(yīng)道:“好。”
很快,幾人分散,去做訓(xùn)練了。
唐棠這邊忍不住就笑出聲,夸贊道:“小瑪茜,我以前沒發(fā)現(xiàn),你噎人這么厲害?”
瑪茜一臉懵懂,回答說:“我有嗎?我就是在講道理啊!
我總覺得,那個陸小姐,聽不明白別人說的話,她看著也挺聰明的啊!怎么那么笨。”
江若離拍拍她腦袋,解釋道:“那不是笨,是故意的,包括最后掉眼淚,都不過是演戲,你們信不信,她轉(zhuǎn)頭可能就會去找裴炎哭訴了,說我們是如何欺負(fù)她的。”
江若離如今的目光何其敏銳,早就看出陸雅心口不一。
就她那演技,真是爛得不能在爛了。
“啊???”
瑪茜瞪大眼,不敢相信地說:“不會吧,我們什么時候欺負(fù)她了?”
唐棠也拍拍她的腦袋,“我們沒有啊!但她可以演啊!你看看,她剛才哭成那樣子,演得多逼真啊!不知情的人瞧見,說不定會認(rèn)為她被欺負(fù)了。
更遑論,壓根不在場的裴炎,你知道這樣的,叫什么嗎?”
瑪茜好奇,詢問道:“叫什么?”
唐棠認(rèn)真告知,“死綠茶,白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