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森都沒眼看,這個徒弟的智商,怎么忽高忽低的。
他抬手拍拍小白腦袋,說道:“一點小聰明罷了。”
小白一臉不解看著他,問道:“什么意思?”
文森為他分析道:“這不是很好理解嗎?他在新聞上,為路先生和家人恢復聲譽、榮譽,卻沒給予爵位的徽章,說明只是口頭上,讓路先生和他父親恢復爵位,可又沒給實權。
但他又怕這樣惹怒路先生,所以,就把徽章給了他的兒子,這會兒,那小家伙都還沒出生,更別說,萬一生出來的是女兒呢?還得往后延遲那么多年。
十八年之約,真等到那時候,路先生的孩子長大了,他都徹底掌控g國皇權,還會有什么可畏懼嗎?”
小白頓時恍然大悟,當即評論,“好狡猾的一人,我說怎么那么大方,原來是別有用意啊!”
厲寒沒想到,他好不容易想到的解決方案,就這樣被他這樣一語道破了。
不得不說,路嚴爵身邊的人,還真是個個都是人精。
不過,你倆說就說吧,能不能別當著人的面蛐蛐?
這讓人很尷尬的好嗎?
而且,這樣一拆穿,弄得他也不自在,站都站不住了。
他看著路嚴爵,心里也打鼓,手也不自覺地抓了抓褲腿。
擔心……他這樣做,真的會惹怒路嚴爵。
他必須說點什么,要是等他開口,局面又不一樣了。
于是,他還是鼓起勇氣,咬了咬牙,說道:“這已經是我能給的,最大的誠意了,還請路先生笑納。”
路嚴爵對于厲寒的行為和態度,倒是頗為滿意。
不得不承認,這個家伙,確實具有一定的智慧和洞察力。
他知道,自己所關心和重視的點是什么,一個是若離,一個是她肚子里的孩子。
莊園送他老婆,公爵徽章,送他的孩子,這完全是送到他心坎兒上的人,沒辦法挑剔了。
最重要的是,全程還算規矩,沒耍什么心眼。
這讓他對厲寒的看法有所改觀,認為這個人還是有藥可救的。
路嚴爵也不想浪費太多時間在這件事上,直截了當和厲寒說:“既然你達到了我的要求,那我便會如你愿,出面幫你證明身份,甚至讓你上位。”
他頓了一下,好心提醒道:“不過厲寒,你要明白,國王的位置,并不是你想的那么好坐,你之前不希望我的權勢,凌駕于皇室之上,那我便滿足你。
接下來,刑罰堂的規則、人手,我將全部收回,因為這個勢力是我一手創立,并發展起來的。”
路嚴爵不是愛占便宜的人,更不是吃虧的主,別人的東西他不要,自己的也絕對不允許,別人占為己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