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嚴爵想到上次,她沒洗澡說什么也不上床睡覺。
然后就試圖喊她起來,洗漱一下,再睡。
路嚴爵出聲叫她,“若離。”
毫無反應。
“若離。”
呼吸平穩,睡得很香。
路嚴爵就逗弄起她那張柔和清透的臉蛋。
今天消耗了太多體力,手指都沒力氣,江若離現在倒床更加好睡。
半夢半醒,總感覺有人在碰她。
像玩橡皮泥似的,一會揉她臉蛋,一會捏她耳垂,又好像有什么東西在搔她的鼻尖,癢癢的。
江若離困得迷迷糊糊,徒勞的躲了一下。
她皺了皺眉頭,軟軟糯糯抱怨,“我不想動,想睡覺……”
輕微的鼻音,讓那尾調聽起來像撒嬌。
路嚴爵看她有點孩子氣,眼神溫柔,問:“不想動,那我幫你卸妝,幫你洗了?”
江若離腦子特別遲鈍,應了聲,“嗯。”
路嚴爵好笑,心想,估計又要和上次一樣,衣服脫到一半醒來了。
可萬萬沒想到的是,這一次,居然沒有。
直到他把人剝光,放到浴缸里,這丫頭都還在昏昏欲睡,睡夢中,比平時還要更不設防,任由他折騰。
這可苦了路嚴爵,好不容易才嘗了點甜頭,這會兒大片美色就在跟前,淡淡的馨香在周邊浮動,他幾乎要克制不住,再度暴走。
不過懷中的人睡得太乖巧了,到底還是沒舍得把人弄醒。
他努力克制心里的躁動,放空自我,不再去想。
就想著快點把人洗完。
晚些時候,他把人擦干,便抱出去,幫著穿上睡衣。
隨后,摟著人安然入睡。
這一夜兩人酣睡無夢。
另一邊。
楚堯帶著秦惜離開酒店后,就直奔一個地方。
秦惜還一臉不解,問:“要去哪里?你這狀態能行?真沒醉嗎?”
楚堯搖頭表示,“放心,沒醉,有師兄他們擋酒,我壓根沒喝多少,而且,中途,酒還換成了果汁和白開水。”
秦惜松了口氣,“那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