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甩下這一句話,便頭也不回地朝行李箱走去。
聿戰喉結滾動,打開車門,下了車,后備箱緩緩升起。
他接過洛姝手中的行李箱,放進后備箱,關上,然后牽著她的手領她上車。
他沒急著上車,而是一手搭在車頂上,扶了扶鏡框,看著不遠處的秦恒。
秦恒身后一股涼意,腿軟了。
隔著鏡片都能感覺到男人給他的壓迫,這種氣勢是裝不出來的。
聿戰不屑地抬唇,側身進了車里。
剛坐下,胸膛便被一陣溫暖給包住。
她緊緊地將自己縮在聿戰的懷里,偷偷哭泣。
擋板升起。
聿戰緊緊摟著她,摸著她的頭。
秦恒雙腳如同灌了鉛一般,站在原地不動,雙眼呆呆地看著聿戰在他眼前將她帶走。
那人,是聿戰,真的是他。
這是一個他惹不起的男人,他是a市頂尖財閥,白手起家,在服裝行業摸爬滾打僅僅兩年,就成為行業龍頭。
各個行業的人都爭先恐后和他合作,可他冷若冰霜,和他合作,如同和閻王談判。
他是個狠人,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一天二十四個小時全在公司。
所有人都以他為榜樣,就連家里的人都時常拿他來和自己對比。
秦恒見過他,在廖嫻父親升職的那天,他也去了。
他就靜靜站在窗邊,看著宴席,也就是那一份寧靜,讓人感覺他就像神一般的存在。
但他眼神無光,哪怕看他一眼,便如同被他控制了一般,對他萬般服從。
甚至有時候連他的眼神都不敢直視。
他,是怎么看上她的?
他們真的在一起了么?
“我不信,姝兒,你等我!”秦恒五指收緊,拳頭握在一起。
在他心里,聿戰不可能會看上她這種毫無家世,對事業毫無幫助的人,唯有一個答案,那就是被包了。
這場戲,是為了演給自己看的。
只要自己足夠強大,足夠抵擋家里的閑言碎語,或者能夠有更大的財富,他一樣能也能包。
聿戰和她沒感情,而自己和她已經有了五年的感情基礎,他覺得自己的勝算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