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摔倒在地上嘴角在流著血,臉上卻掠過一絲不容侵犯的決絕:“休想趕我走,這里也是我的家。我必須守在這大廳里……”
凌淵只覺大腿處一陣火辣辣,他強行忍住腿上的疼痛,端起還剩半截的桃木劍一臉嚴肅地朝女鬼喝道:“好,既然你覺得這是你的家,我且給你一個面子。允許你在這大廳里呆著,但你不許傷害這屋子里的任何人,否則,我必斬殺你。”
“我只回我的家,我不害人,你們也別來害我……”女鬼木訥僵硬且蒼白的臉色中透著不容侵犯的寒意。
“行,成交,咱們井水不犯河水!”凌淵頗為滿意地點了點頭道:“你的活動范圍僅限于大廳,我們住在臥室,也不會來打擾你。就這么定了!”
女鬼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凌淵心中其實慌得一批。沒辦法,以他目前的修為,沒有一件趁手的法器,壓根就殺不了這女鬼。看來,有機會還得回玄醫門和師娘深造一陣子才行啊!要不然,出來闖蕩,遇到一個兇悍一點的女鬼都搞不定,那還搞毛線啊!
“走了!”凌淵將斷了的桃木劍收了起來,故作瀟灑地從容轉身,再次回到了臥室里頭。
程雨露和蕭依依兩女早就嚇得瑟瑟發抖,縮在床上開著燈,緊緊地抱在一塊兒。
凌淵將門打開,聽到了開門的動靜,卻把兩女嚇得不輕,本能地拽著被子往里邊縮去
“啊……不要……”
“別過來!”
兩女甚至都有點兒不敢看外頭。
“是我!”凌淵笑著將門關上,一瘸一拐地朝床邊走去。
“媽呀,嚇死我了!”
“太嚇人了!”
蕭依依和程雨露同時喊了一句,接下來卻各自有著不同的表現。
只見程雨露一個勁地用手輕撫著胸口,不停地喘著粗氣。
而蕭依依一邊喘氣,一邊用手輕撫著胸口的同時,還不忘好奇地打量起凌淵來。
當她看到凌淵走路時夾著兩腿,還略有瘸時,不由得一陣驚訝。
“喂,凌淵你怎么了?”蕭依依擔心地掀開被子從床上下來,趿起拖鞋來到了凌淵的身旁。
“沒…沒啥!”凌淵尷尬地笑著搖了搖頭。
“還說沒啥,我看你走路都有些費勁了。”蕭依依已經攙扶住了凌淵勸道:“快,坐下來讓我看看。”
“天哪,凌淵你難道還受傷了么?”程雨露也關心地跳下了床,伸手扶住了凌淵。
“唉!別提了!”凌淵苦笑一聲,用手揉了揉大腿道:“剛才和那死女人交手的時候被她踹一腳。把我的桃木劍也震斷了,不過,那死女人也沒有討到便宜,被震得倒在玄關處。我已經警告她了,今晚不許再作妖,最多只能在大廳里活動。你倆放心,她不會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