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已經結束了,他們去唱歌跳舞,我沒去。葛紅說,長杰,你過來吧。
我嗯了一聲,就把手機掛了。
我全部的心思又回到了尤美瑩的身上。
今天晚上參加談判以及酒宴的這些人,幾乎都知道我還有一個重要安排,那就是跟尤美瑩相會。
在這情意纏綿的晚上,我跟一個單身、寂寞的女人單獨相會,會發(fā)生什么?
盡管我不去猜想,但這些人都情不自禁地去想象。
我的心砰砰地跳個不停。
我跟著葛紅第二次來到尤美瑩的房間。
葛紅依然是那么神秘地笑著,對我說:“好好表現(xiàn),拿出你應有的氣概。”
然后轉身就離開。
我仿佛是一個被人推進洞房的小女子,而尤美瑩就有這樣的力量、這樣的權威、這樣的感召力。
如果尤美瑩完全是為了報答我,而跟我做出這種纏綿之事,那她這種回報是否有些太大了?
這可是榮恒藥業(yè)的女老板!
如果她只是一個孤獨的女人,尋找一個能讓她開心的對象,我又覺得這個女人在這方面的做法有些低賤。
人世間的問題就是這么復雜——
你得不到時,滿心思念;得到得太過容易,又反而懷疑其目的。
不過,我還真的懷疑尤美瑩讓我這么晚到這里來的真實目的。
不,我絕不相信尤美瑩僅僅是為了報答,更不相信她情感泛濫,需要一個安慰她身心的男人,來慰藉她。
走進房間,我依然沒有見到尤美瑩的身影。
這時我卻并不著急了。
因為談判已經結束,懸念已經落地,三友集團和榮康藥業(yè)的合作已經正式生效。我完全可以說,這次合作沒有我,根本就達不成,或者絕對不會這么輕易過關。
尤美瑩在整個談判過程中,待了不到10分鐘就起身走了,招呼也沒打。
這與其說是她的傲慢,倒不如說她對這次合作投入的,早已不止200個億的金錢,也是讓大家看到她的態(tài)度。
其實,讓深海這幾家大型公司任何一家接納他們的建筑項目,問題都不大。
但她現(xiàn)在交給了三友建筑,似乎在做著另一個局,這個局是什么,我到現(xiàn)在仍不明白。
相比之下,我對這個“局”的興趣,比對她30歲嬌美無可挑剔的身子更為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