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南釗淡淡道,“你喝吧,我等回咱們家了再喝。”
“咱們家”三個字,他好像特地咬了重音。
然后反手遞出一個信封。
顧喜喜很習慣地接過來,才問,“這什么?”
慕南釗說,“何景蘭讓我帶給你的,說你一看便知。”
信封摸著薄薄的,感覺不出里面裝了什么,開口處也沒有漆封。
顧喜喜低頭翻開,出于對好姐妹的了解,她謹慎地將里面的紙僅抽出來了一點。
剛看到紙背透出的花紋,她一驚,立刻推回了信封內。
只一眼,江明遠也看到了。
那是大業朝通行金票特有的防偽紋路,而且是大額金票。
顧喜喜將信封揣進斜挎包里,才抬頭看著慕南釗,“景蘭讓你給我的?”
“她怎么沒在信中提及?”
最新一封信三天前剛到。
按理說,何景蘭完全有時間預告此事。
慕南釗說,“我怎么知道她在想什么?!?/p>
“你放心,這里面沒有我的錢?!?/p>
“全是你好姐妹給的,東西我帶到了,要怎么用就是你們之間的事了?!?/p>
江明遠在旁看著,眸中閃過一抹笑意。
難怪攝政王今日那般沉得住氣。
竟是帶來了如此重禮。
不過這樣一來,可解資金緊張,定然能為顧喜喜分擔不少壓力。
及時雨,好事。
回家走到半路,晴天轉為多云。
呂晶在前面趕車不回頭,也不像來時不停地跟顧喜喜說話。
石頭累極了,上車倒頭就睡。
就剩顧喜喜、慕南釗清醒地面面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