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請咱們的陛下自行定奪。”
慕南釗并不意外,“霍將軍比起過去倒是學精了。”
霍江嘆氣,“誰讓咱們陛下精明強干,”
“我在這個位置上,不得不夾著尾巴做人吶。”
韜光養晦多年的少年天子。
這樣的人最忌諱臥榻之側他人酣睡。
所以在座的兩人都很清楚。
霍江只有絕對的忠心,凡事以皇帝的意見為重,才能保得他自己及西北軍的長久。
北離的事就這么定下來。
霍江暫且輕松地說起了閑話,“你在京城見過承平那小子嗎?他過得如何?”
“京中任職規矩多,人情關系的彎彎繞也多。”
“真不知那小子能適應么!”
慕南釗說,“你應該知道,他已經坐上金吾衛參軍了。”
“我倒是跟他喝過幾次酒,過的好不好我沒問。”
“不過我可以確定,你的擔心是多余的。”
“就算他是塊木頭,身邊還有只狐貍,吃不了虧。”
霍江少一尋思,便豁然開朗,“你是說何家那位大小姐。”
他不由失笑,又故意板著臉說,“誰說我擔心了,我不擔心!”
“過去我瞧著他們兩個,就覺得很是登對,篤定遲早的事兒!”
慕南釗諷刺的一笑,“你有一點從沒變過。”
“就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你們家孟承平明顯的高攀,這門親事在何景輝那兒能不能成,就連我都沒把握。”
“勸你,別盲目樂觀。”
霍江咧開了嘴,笑的十分燦爛,“你跟承平、何大小姐都是好友。”
“就算真有點什么困難,我相信,攝政王不介意幫這個忙,成全二位好友。”
慕南釗沒應承,但也沒反駁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