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好像說起種田時,喜喜整個人都變得不一樣了。”
她頓了頓,努力將自己的感受描述出來,“就是,感覺很厲害,很叫人安心。”
“就想一直看著她,覺得無論做什么,只要跟她的準沒錯!”
張嬸笑了,有些驕傲,“不止你一個,好些人都這么說呢。”
“別看喜喜年紀小,咱們村的村長有事兒都要找她商量。”
顧喜喜已經吃完了荷包蛋,連湯水都喝干凈了。
她轉向呂晶,說,“今日先休息,明日開始,至少到麥收后,都要忙起來了。”
“你心里可得做好準備。”
呂晶笑了,“沒問題!”
忙點兒好,她還怕無事可做呢!
然而說要休息,日落時老郎中出診回來,提到了一個久違的名字。
“顧老三那兒子顧鐵柱,一直瘋傻。”
“你不在的時候,那口子央求了我幾次。”
老郎中早前已從張嬸口中知曉了顧老三一家做過的孽。
顧鐵柱瘋癲純屬自作自受,惡有惡報。
所以老郎中并未直接應承醫治此人,想等顧喜喜回來,問過她的意見。
可就在剛才,老郎中進村的路上,顧老三和劉氏跪地攔路,磕頭不止。
老郎中無奈,只得答應去看一眼。
至于能不能治還是兩說。
顧喜喜笑了笑,“那您看過之后,還有的治么?”
老郎中卻沉吟道,“不用治。”
“因為老夫尚未細看便有六七成把握,他恐怕已經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