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景蘭大驚失色,緊張的語無倫次,“喜喜!你、他!”
“他、有沒有……你、”
何景輝眼神詭異,扭頭看慕南釗,又飛快地轉(zhuǎn)過來看顧喜喜。
不會吧不會吧不會吧,萬年鐵樹昨晚真開花了?
顧喜喜無力地搖了搖頭,“放心吧,他沒事兒,我沒對他怎么樣。”
作為現(xiàn)代女性的靈魂,水到渠成時,她不介意跟喜歡的人做些歡喜美好的事。
但她可不想在對方糊里糊涂的情形中完成。
一來有趁人之危的嫌疑。
二來也委屈了自己。
此刻何景蘭一急,話也說完整了,“誰管他,我是問他化身禽獸,有沒有對你怎么樣!”
何景輝提醒,“顧老板都說了,沒對他如何。”
他朝軟塌那抬了抬下巴,“你看他樣子,還不清楚,是他想對人家顧老板怎么樣,但沒能得逞。”
何景蘭見顧喜喜點頭,這才松了口氣。
她傾身摟住顧喜喜,內(nèi)疚、心疼,又后悔。
“臭男人壞男人,誰能想到他吃了那種臟東西!早知道就不讓你來管他了。”
“還好你沒事,不然……我真不敢想!”
何景輝看著還在昏睡的慕南釗,神情已經(jīng)變的嚴肅。
“他向來比別人警覺,咱們這么鬧,他還沒醒,可見藥性有多霸道。”
“王府連個女人都沒有,昨夜他把自己關在書房硬撐。”
“若顧老板沒來,恐怕今早上王府真要發(fā)喪了。”
說到最后,何景輝臉色難看,咬牙切齒。
究竟是誰這么大的膽子。
又用了什么手段,才讓慕南釗著了道!
此事必須立刻查清楚。
何景輝轉(zhuǎn)向顧喜喜,“他已經(jīng)沒事了么?”
顧喜喜頷首,“解毒還算及時,對身體并無太大損害。”
“只是積存了些虛火,等他醒來,吃幾天滋陰補氣的就行。”
何景輝拱手一禮,鄭重道,“多謝顧老板救命之恩。”
“這次的恩情何某記下了,日后顧老板無論想要什么,何某必傾力而為,以做報答。”
他又看向自家妹妹,說,“我讓王府的人進來伺候,你們兩個這就回去吧。”
“顧老板昨夜辛苦了,你務必好生照料她。”